做下人的也乐不起来。

陈和本以为今日也会如此,没成想江大夫一哄就好,省了太多麻烦。

真是人不可貌相。

回到大明殿,邵逾白去换常服,陈和也跟着伺候,留余逢春在外面。

余逢春从心里计算着把多少次脉才能解毒,偶然瞧见和他一起被留在外殿的卫贤,想起早朝时注意到的异样,朝卫贤走去。

他笑眯眯地开口:“卫公公。”

相识几日,卫贤已经摸出了余逢春的脾气,知道他这么笑绝对没好事,心生警惕。

“做什么?”

余逢春道:“我观今日上朝时,陛下称丞相为师兄,这是为何?”

“你不知道?”

卫贤斜眼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