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看着。

直到一阵清脆急促的高跟鞋声传来,他才恍然回神,看见同样从睡梦中被人喊起来的常狄散着头发跑进走廊。

保镖给她让出一条路,常狄也没有犹豫,和聂松短暂对视问好后,便来到余逢春身边。

“逢春。”

她喘着粗气唤道,目光在余逢春手上停了一瞬,又很快移开,伸手捋过挡在眼前的头发,眼神关心。

“怎么样了?”她问。

余逢春摇摇头。

“还在抢救,”他说,“那块玻璃扎得太深了。我已经去德国调用专家仪器,希望来得及。”

他的话语神情中并没有透露出太多的恐慌难过,说完还有心情在窗台上弹弹烟灰,仿佛不在意急救室内人的生死。

可表现的再好再平静,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此刻余逢春内心的波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