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鼓噪。
“你就是个流氓,”他骂道,“兵痞子!”
这是同意的意思。
余逢春被卷入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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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逢春是被食物的味道唤醒的。
跌跌撞撞地爬下床,一边想着现在的邵逾白不会用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担心引起爆炸,一边又觉得味道真是香得吓人,不像是要炸掉的样子。
趴在厨房门口,余逢春很着迷地盯着刚出锅的小蒸包。
他身上很不舒服,有种用力过猛后的疲软酸胀,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能将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更值得关注的东西上面。
“帮我调个蘸料。”他说。
正在调凉菜的邵逾白闻言朝他看过来,眼神顺着余逢春身上那些藏不住的痕迹打转,逐渐变得满意。
然后他放下筷子,把人抱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