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缠在手腕上,盖住了伤痕。
昨晚的血腥气就来自于这里。
邵逾白缓缓开口:“我明白了。”
话音落下,古怪的氛围瞬间打破,余逢春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靠在门框上。
他问:“周青把电话给你了吗?”
“给了。”
“晚些时候跟他打电话,聊聊自己该做什么,”余逢春说,“他干的时间比你久,条理也比你清楚些。”
“那他呢?”邵逾白问。
“他?”余逢春笑了,眼神很讽刺,鞋跟有意无意地磕着墙面,“周青的心太杂太乱,我不喜欢,你可千万别学他。”
“是吗?”
邵逾白装模作样地笑笑,忽视心里闪过的莫名其妙的喜悦,“周先生很得力。”
“他的得力对我毫无用处,他是父亲的狗,不是我的。”余逢春笑眯眯地说,“我对此很遗憾。”
“……”
邵逾白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