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呼吸,比亲吻更难耐,余逢春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承受不住的求饶,又仿佛是在等待什么。

身上人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有欲望在翻涌。

梦中的婚礼不算。

今天才是他们的大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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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之后,穆神洲山顶一片清凉之色。

余逢春从梦中醒来,还未起身,便嗅到枕畔有清新花香。

侧头看去,是一枝刚从崖上攀折下来的娇嫩桃花,花蕊上的露水颤巍巍滴在枕头上,运出一片略带凉意的湿痕。

余逢春盯着花看了一会儿,坐起身,刚好有人推开门,带着一身花香水气回来。

邵逾白甫一进门,甚至不需要思考,眼神便直勾勾地朝床榻移动,恰好看到余逢春搂着锦被坐在塌上,鸦青色的发丝垂落如瀑,晨光朦胧,在昨夜缠绵的细碎红痕上铺上一层柔软的暖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