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成一摊肉泥,与我等一样肮脏哈哈哈哈哈哈哈……”

嘶哑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余逢春眉头紧锁,盯着对面那个状似疯癫的人。

身旁的邵和军不等他出声吩咐,便很明白地上前两步,重重一巴掌抽在卫贤脸上,逼他止住了笑声。

余逢春这才开口:“为什么?”

闻言,卫贤猛地一甩头,满怀恨意的目光投向余逢春。

“什么为什么?他身为君王,却不理天下万民,只纵情降乐,难道不该死吗?”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不是说邵逾白没有这方面的过错,而是说谁都可以这样指责他,唯独卫贤不行,因为他最清楚原因。

心里清楚他不会说实话,余逢春低咳一声,摆手让守在一旁的邵和军退出房间,随后缓缓念出系统查出的资料:

“你是河阳人,生母姓杨,家中没有父亲,按照你的说法,你的父亲在你出生前就已经死了。”

“……”

卫贤愤懑的眼神变了。

“而按照邵和军档案中记载的,你的生父并非在你出生之前死亡,而是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谁你是你的母亲与别人私通的产物。”

卫贤嘴角抽搐,眼神阴毒:“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