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教训。

所以,刚刚被他手‘摸’到的腰,到现在还在大衣下隐隐发烫。

可却烫不过他的鼻息,更烫不过从他皮肤里沁出的热度,明明还隔着一件衬衫,一件西装马甲......

但是她鼻心一酸,被裹在大衣和毯子里的手拿不出来,以至于来不及掩嘴。

“阿嚏”

额头和鼻尖就这么磕在了他的心口。

他身上的西装马甲是冷黑色的布料,能清楚看见沾到因喷嚏声带出的一些细密的......

总之不是鼻涕,绝不是鼻涕!

可即便如此的自我安慰,也止不住江棠梨脸上的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