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望向离他们不远处的装饰柱后。

来找人却意外撞见这一幕的严虹没再躲藏,整理了下发型走出来,隔得不远也不近的距离和面无表情的严怀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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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总有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人】】

“R,你要不要吃点东西?”Alice拎着一个塑料袋坐到严在溪身边,她拿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递过去。

严在溪帮她拎着她的手包,接过水但没有要面包,先帮Alice打开她的瓶盖,才又开了一瓶,喝了一口。

Alice没有强求,从他手上拿走自己的手包,看了眼航班信息板。

他们的计划是从嘉青前往更北方的哈尔滨,再折回西藏,而后从拉萨贡嘎直接离境飞去肯尼亚。

严在溪余光扫到她仰头的动作,转过去也跟着看了下他们的航班,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登机。

宴会结束后严在溪仅仅和Alice在嘉青停留了额外的一天时间,就仓促地定下了前往下一个城市的机票。

Alice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要逃难?

但严在溪只想要逃,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逃离什么东西。

两人坐在正对着玻璃窗的座位上,凌晨的机场人不算多,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各个角落。

头顶散射的灯光有些暗,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魔力。

严在溪百无聊赖地把水瓶上的塑料包装扣下来,又顺延着纹路重新贴好。

很薄的塑料纸片在他手里发出密集且聒噪的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