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严在溪微张了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严怀山冰冷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小溪,你愿意给哥生孩子吗?”

“不,不要!啊!”严在溪话还没有说完,水红的眼睛一下瞪大,嗓音里染上水意,呻吟里带着哭腔,发出尖锐的叫喘。

不等他回答,严怀山死死掐住他的腰身,一记深顶,几乎要把他凿穿。

严在溪失控地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惊恐地摇头,却被带着狠劲儿的顶撞一下一下钉死在墙上。

严怀山插弄的速度愈发得快,把他囚在怀里,环过严在溪肩膀,按着他肩头的牙印更用力地往下。

严在溪大敞地腿缝像是要嵌入严怀山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胯骨,把含了硬珠的肉茎吞得更深。

那种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严在溪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严怀山把他抵在墙上,操弄的速度很快,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溅出发白的体液。

严在溪冷不丁尖叫起来:“哥!哥”

炙热的阴茎狠狠埋进去,撞到深处的壶口,凿开一条缝隙。

“哥在。”

严怀山射精前,严密闭合地咬上他左肩早已结疤的齿痕。

严在溪瘫软地倒在地上,精液顺着他叠着红紫掐痕的大腿淌下去,严怀山用手指抹走流下的白色体液。

严在溪的眼睛痛,喉咙也痛。

恍惚间,他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