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

他朝黑暗里骂了一声,朝四面八方吼叫:“谁!你想干什么?!要钱的话我给你我哥的电话,多少钱他都出得起!”

低哑的嘶吼在空旷的场地传来了回响。

无人应答。

严在溪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他感觉有股热流自头顶流下,划过眼皮,他不得不眯起半只眼睛。

下午六点五十三分。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严在溪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操!怎么把人打伤了?!”一个男人气急败坏地质问。

另一个人迫切地解释:“他力气不小,把二才都打进医院了,差点没抓住,我一时着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