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周倾依然能感觉到兴奋充斥在全身血液里?,喃喃自语:“死掉了怎么?办??”
梁淙没?有接话,她的身体蜷缩像个未出母体的婴儿,他伸手过来,一下下揉着她受伤的膝盖,交换了数次姿势,红肿还是没?消。
“这样才?对。”周倾发出今晚的第一声喟叹,擅自回味着那快要消散的快感,只?能是他,有股惑的魅力,别人都不行?,感觉不对,连接吻的欲望都没有。
她在对比过后才?发现的。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徐成阳……当然也可以是别人了,是谁无所谓,她没?有“爽到死掉也没?关系”的冲动?。
人一旦想通之后,心胸就会变得开阔,周倾勾着嘴角笑笑。
她不喜欢波澜不惊,不喜欢没?有惊喜。
“你在想什么??”他的口吻很?严肃,她所有的表情毫无遗漏地落进他的观察里?。
周倾当然不会回答了。
“不说??”梁淙变得不悦,意识到她的开心是独享的,和他没?关系。
周倾越发抿紧嘴巴。
于是梁淙扇了她一下,两颗上下弹跳。
周倾感觉很?疼,本来就要破皮了,她也冷脸,转移话题,“我想吃点?东西。”
他起来套了条裤子,拉开门要出去,周倾一动?不动?:“给我也找件衣服。”
她自己不能找,要等人来伺候,好像对这地不熟,不是她家。但凡拉开最近的抽屉呢,他冷道:“你不穿。”
“可以。”周倾站了起来,也要出去,“讲道理?,我蛮欣赏原始人的,野的自由自在。”穿一身纤维组织多束缚啊。
“你又?开始了是吗?”梁淙勾住她的腰拽回来,外面的窗帘没?有拉她就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