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靠在沈霜见的颈窝里,抱着他只为寻求片刻的安宁。
或许他还会有更过分的想法,而沈霜见或许会落泪,也或许会挣扎的躲开,但他同样也会努力忍受。
因为对待他自认界限之内的人,沈霜见总是会有诸多纵容。
但更多的想法,在滋生之前就已被他扼在摇篮中,谢惊回轻轻拢过沈霜见的长发。
那是被吹风机吹热,不再冰冷的温度。
“好了,吹干了。”
谢惊回回身,将吹风机随手搁置,随后他抬起手,将自己左手手腕处缠绕的红绳卸下。
他想要帮沈霜见束发。
想要一辈子帮沈霜见吹头发。
他想要的太多太多,而这些妄念,如一头被他圈起饲养的猛虎,在他心里扎根生长。
他任由猛虎成长,却又亲自束起牢笼,冷眼看它被关在里面,叫嚣着挣扎却始终不得出。
大多时候,它安静蛰伏,韬光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