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都变得湿软……

弗雷恩吐出一声颤抖的低吟:自从被标记后,他还从来没有不在雄主身边、独自发情。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发情期都难熬。他不能隔离感官,不能像对待封闭训练和刑讯那样对待情欲,不能只靠忍耐和毅力轻易度过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游遥的面庞。

……而弗雷恩对此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好想他。

好想,想现在开门去找雄主,想把雄主抱在怀里,想吮吸雄主的舌尖和手指,想舔遍雄主身体的每一寸……

弗雷恩徒劳地捂住眼睛,被脑内的臆想激得夹紧双腿。情潮涌动在四肢百骸,一件弗雷恩不敢承认的事情,也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他对雄主有着渴求的私欲。

就和那些觊觎雄主的雌虫一样吗?弗雷恩近乎悲哀地想。只要闻到雄虫素就不顾一切,变成失去理智的、贪婪的野兽……

弗雷恩咬紧牙喘息几下,突然粗暴地扯开衣领、向后扬起脖颈,灼热的掌心急切地上移,覆上那枚黑色的项圈。

用指腹摩挲着项圈上的名字,从左向右,仔细地、极轻柔地缓缓抚摸,一下又一下,一遍又一遍……弗雷恩微微阖上眼睛,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他想起自己挑选项圈的那天。它被送去加工,外圈中央从一片空白,到游遥的名字落在上面……他又想起雄主为他戴上项圈的那刻;弗雷恩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一阵震响,又或是一声呢喃,仿佛他缺损的一块安然回归。

弗雷恩沉默一会儿,起身从沙发巾上撕下几截,缠绕着绑在掌心;接着,小心展平怀里的外套,不让自己的血液沾上去。

他紧紧盯着这件带有雄主味道的衣服,手指搭在柔软的布料上,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性器涨得发疼,肉穴流出的水已经沾湿了裤子……弗雷恩夹紧双腿,弓起身体,慢慢地,把脸埋进游遥的衣服。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弗雷恩着迷般嗅闻着手里的外套,鼻尖深深埋入布料,不住地轻声呢喃:“雄主……雄主……”

那上面不止有残留的雄虫素,还有游遥的味道不同于任何人的气息,如同外貌和声音一样的独特标识,就这样萦绕在弗雷恩的鼻尖,让他一瞬间心口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