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弗雷恩把衣服揉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用脸不断蹭着布料,声音逐渐哽咽:“呜、您摸摸我……”

“想您亲我……”他又胡乱把吻落在外套的衣襟和胸口,用嘴唇摩挲柔软的布料,在游遥的气味中想象自己正被吻着。

弗雷恩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撒娇似的低语,又侧过脸在衣服上蹭蹭,一只手匆忙解开腰带,伸进制服裤子里。

穴口正不断翕张开合,吐出黏腻的淫水他的身体已经被雄主肏得熟透了,只要闻着游遥的味道、穴道就自觉地收缩成性器的形状,准备取悦雄主。

可是现在没有,没有填满穴道的肉棒,没有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没有总是落在脸颊、眼睛和嘴唇的亲吻,甚至没有稍显恶劣又亲昵的诱导……

弗雷恩的手又开始颤抖。他靠在沙发上,脸埋进游遥的衣服、用力嗅着,慢慢向两边分开双腿,两指撑着掰开穴口,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

“雄主,肏我……”

低哑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声音响起,弗雷恩用食指不断揉捏阴蒂,挤压着让它变形,把细碎低沉的呻吟闷在衣服里;又浅浅用手指插进穴口,间或撸动自己的性器,在身体汹涌的情热中神情恍惚,脑海里只剩下雄主的脸、雄主的身体、雄主的声音……

弗雷恩咽了下口水,调整姿势后用结实的大腿夹住衣服,不由自主开始挺腰。他近乎失控地用性器蹭着衣服,胡乱摇着头:“呜、雄主,对不起……”

军雌呜咽着夹紧双腿,穴口的蒂尖敏感又兴奋,被他粗暴的动作磨得逐渐肿胀,从包皮中探出来,又被布料狠狠刮过,激得穴道里喷出一股水。

弗雷恩忍着羞耻、开始吐出淫荡的词汇:“雄主,贱穴发骚了,好想吃您的肉棒……”

他记得雄主喜欢听他讲这些,于是他自己伸出手指,把衣服奖励般向穴里塞去。

敏感的穴肉立刻绞紧布料,被进入的感觉稍稍抚慰了空虚的穴道。他在被雄主的衣服肏……弗雷恩浑身颤栗,不由自主吐出舌头,一阵酥麻过电般流遍全身,积累的快感瞬间将他推至高潮边缘。

衣服被不断流出的腺液和淫水打湿,弗雷恩的泪水跟着涌出来。

他呜咽一声。又是这样,只要和雄主有关被雄主摸几下就发情,被踩就能勃起,被肏得喷水漏尿……这具身体在雄主面前一向如此下贱。只因为游遥喜欢看他的失态,弗雷恩就愿意为他敞开自己无论多放荡、多羞耻、他一律都愿意。

……可他不应该用高潮私自享乐。

他想让雄主快乐,他想雄主得到最舒服的享受,他想他的高潮只为雄主服务。所以……每一次不能取悦游遥的擅自高潮,都宛如背叛。

弗雷恩沉默地垂下眼睛,把衣服从穴道里缓缓扯出来,随后抬起手,狠狠扇上自己的穴口。

“啪”的一声,四溅的淫水中,肉穴被扇得急促收缩,快感在疼痛中迅速褪去。

弗雷恩知道,如果这巴掌是雄主扇的,自己将会多剧烈地高潮、在雄主给予的疼痛中激烈地攀上高峰……

幸好,幸好他的身体只认雄主的触碰。穴道的抽搐终于停下,弗雷恩又握上挺立的性器根部,用力一掐,让雌根彻底软下去。

他禁止自己高潮。

弗雷恩微微喘息着,把衣服抱进怀里,闭上眼睛,等待体内的热潮彻底褪去。

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后,弗雷恩抬起光脑,估算一下时间还有些事情等他处理。

但弗雷恩没有立即起身。他沉默地把游遥的外套展平,看到残余的淫液从上面滴滴答答流下。

所以,自己欺骗了雄主,私自亵渎他的衣服,还用淫荡的贱穴弄脏了它……

弗雷恩突然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