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毫无预兆的痛感和快感!挺立的性器和敏感的蒂尖被重重碾过,弗雷恩把呻吟闷在喉咙里,淫水被踢得溅出来,性器被碾磨着踩了几下……在雄主新奇的注视中,尿液居然也嗦着喷出来!

液体一股股流出、打在布料内侧,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呼啸着淹没了军雌。

他还穿着衣服就失禁了……

弗雷恩试图中断这下贱又无耻的行为,却绝望地发现,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只因为快感来源于雄主,身体就违背他自己的意志,自顾自吐出液体取悦着游遥。

游遥手指敲着椅子扶手,显然心情愉悦:“裤子湿成这样,怎么穿呀?上将直接脱掉吧。”

“……谢谢雄主。”

弗雷恩窘迫地伸出手,脱到一半、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刚露出来,深色制服还挂在腿弯……军靴又突然靠近,踩上翕张的穴。

微凉的皮革紧贴灼热的穴肉,冰得弗雷恩手指微微一抖,不敢再继续动作。

游遥撑着下巴,靴底轻轻摩擦他的蒂尖,“腿张开。”

弗雷恩被磨得腰一软,又强迫自己向两边打开膝盖,柔软的穴肉跟着被迫分开。

军靴向下一踩,弗雷恩的腰背发力,迅速维持住身体的稳定、让雄主踩得更舒服。

于是,靴底凹凸的防滑纹路正好卡在敏感肿胀的肉蒂上,狠狠碾磨着无数神经!

弗雷恩轻哼一声,立刻被拖入了剧烈的高潮,淫液一股一股喷出,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游遥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军靴向下一滑,坚硬的靴尖直直肏入柔软烂熟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啊啊……!雄、雄主……”

弗雷恩全身颤抖着,穴被插得汁液四溅,腰带解开、裤子还挂在腿弯;而游遥只是随意前后踢着他的穴,就能让他翻着眼睛喷出水。

弗雷恩在快感中勉力挺直腰,穴口热情吞吃着雄主的入侵游遥却突然收回了腿,随口道:“穿好衣服。”

雄主……这就不继续踩自己了吗。

是不是他做得不好?

弗雷恩压下心底的惊慌与失落,迅速扣好腰带,重新把常服整齐地穿上却突然又被军靴一踢,靴尖就着布料肏进穴道!

尿道口跟着一酸,弗雷恩呜咽一声,竭力克制再次失禁的冲动,硬生生忍住了所有放浪的叫声。

他不敢求饶,只希望雄主能玩得尽兴,于是配合着肏干彻底舒展自己。布料摩擦着腿间,狠狠蹭过敏感的穴肉,每次肏干都带出失禁般四溅的水液……

偶尔游遥停住动作,弗雷恩只能控制呼吸、紧张地等待:下一秒可能是更舒缓的碾磨……也可能是狠厉的一踢,让他不受控制喷出水来。

直到最后,被雄主用鞋肏得连续高潮,弗雷恩已经有些跪不稳雄主的动作并不激烈,他的常服也几乎整整齐齐,只有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性器射出的液体、潮吹出的淫水混着尿液滴滴答答流下来。

弗雷恩脸侧一凉,沾满液体的靴尖点了点他的脸颊。

“上将,这可是新鞋,你都弄脏了。”游遥俯视弗雷恩,语气带着调笑。

弗雷恩抬起眼睛,慢慢开口:“对不起,雄主……”

下一秒,军雌侧过头、伸出舌尖……舔上了游遥的军靴。

游遥睁大眼睛。

尽管军靴是新的、洗得也很干净可上将英俊硬朗的脸就靠在自己鞋前,红润的舌尖贴在黑色皮革表面,一下一下舔着、仔细清理上面的淫液,甚至在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游遥呼吸加重,舔舔嘴唇,在心底坦诚地感慨:原来,我也好这口。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