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做梦,弗雷恩想。颈间的被雄主柔软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心跳如擂鼓。

或许他的心意不是一无是处。

或许雄主真的会因为他的回应开心。

近乎不可置信的喜悦充溢着胸膛,弗雷恩又搂紧一点雄主,随后屏住呼吸、大胆地伸出舌尖,舔舔游遥的唇瓣。

雄主好软……弗雷恩立刻收回舌头,偏过脑袋,黑发遮住通红的耳尖。

湿润的触感稍纵即逝,游遥眼睛微微睁大,脸上不禁有些发烫怎么、怎么突然被舔了!这、这这……他明明没这么要求!上将偶尔的主动真是要命……

他差点就要扑上去继续啃弗雷恩,又突然想起什么,脑袋一低、埋在上将胸口:“话说,你喜欢那种玩法吗?”

游遥搂住弗雷恩的腰,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太过分的不可以,但是其他的我可以先陪你试一下,好不好?”

“不说话就当上将默认啦!”游遥没等上将回答,立刻贴上弗雷恩的嘴唇,不给他开口说“过分的也可以试一下”的机会。

弗雷恩被亲得晕晕乎乎,身上的热度又烧起来,他不敢当然也完全不想推开雄主再说话,于是用力地点头。

游遥满意地又亲他一口,理了理眼前要做的事情,发现都不急之后,果断把弗雷恩拉到办公桌前:

“那上将你先坐会儿,可以处理你的工作!我一会儿回来。”

看着游遥匆匆跑出办公室,弗雷恩疑惑了一瞬,还是依言坐回办公椅。

其实,按理说今天算他多出的假期不过既然雄主让他工作,弗雷恩便抽出几份待批阅的报告,安静翻看起来。

“咔哒”,清脆的敲击声。

弗雷恩抬起头,恰好看到雄主推开门,迈步而入。

雄虫神色淡淡,步伐慢条斯理,军靴的响声一步一步逼近。

弗雷恩呼吸一滞,立刻放下文件,紧张地站起身。

“坐着就行。”游遥拉开椅子,坐在弗雷恩对面,语气平静,“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弗雷恩迅速坐回去,腰背挺拔,视线重新落在报告上。

……虽然他很想看着雄主。

黑色光面皮革作战靴,厚度和版型都是原型号,并不是特制给雄虫的,雄主却能走得这么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雄主要穿军靴但是雄主好厉害。弗雷恩骄傲地想。

思绪飘散了一瞬,刚翻过下页文件,弗雷恩突然浑身一僵。

因为他的腿间,踩上了一个硬物那是雄主的军靴。

游遥从办公桌下踩着他,坚硬的靴底隔着制服裤子压住性器……微微用力向下碾去。

弗雷恩轻哼一声,忐忑地把双腿张大一点、方便雄主更舒服地踩自己,喉结不由自主滚动,文件里的字是一行也看不下去了。

力度加重的那一刻,弗雷恩攥紧文件边缘,送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雄主似乎只是随意踩几下,并没有其他意思……弗雷恩偷偷看了不动声色的游遥一眼,不由得抓紧桌沿。

但是自己硬了。

而且湿了。

上将耳根发起烫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总这么……恬不知耻,对雄主的任何触碰都能发情……

靴底的特制材料,比寻常鞋子更硬更凉;雄主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不轻不重踩着,弗雷恩呼吸却逐渐急促,穴口欢欣雀跃地向外吐水。

军队常服比制服更柔软,腿间的布料很快被浸透,勾勒出勃起性器和肉穴的形状弗雷恩穿着军靴踏上过荒野、沙地、森林和无数敌人的尸体,但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这么对待……还是第一次。

弗雷恩深深呼吸,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