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以为军雌在追逐本能、试图索取雄虫的精液,却在十几次抽插后意识到,不是的。
弗雷恩摆动着有力的腰,却没有直直捣入生殖腔,也不急着收缩腔室榨取精液,而是用穴道软肉包裹住性器,或深或浅地套弄着不像在索要,而仍是……服务?
因为这种肏法,最舒服的不是弗雷恩,而是游遥。
性器被整根绞紧,头部在湿热穴道内小小地打转……游遥再次向后仰头,不由自主咬住自己的胳膊、泄出些细碎的呻吟,泪水被激得从眼角滑出来。
这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
他在一片闪动的、朦胧的视线中看着天花板,眼前只有泪水晕出的不规则色块。
下身的感受不同以往,性器每一寸都被细致地照料。游遥没有做其他动作,他只能反复体会一阵一阵汹涌的快感,喉咙里被逼出含糊的呜咽。
像是被游遥的声音鼓励,弗雷恩上下骑着性器的动作越发激烈,军雌的体力与……柔韧性,让他能毫无困难地做出任何姿势。
游遥心想这,这,这简直太过分了……!上将吸得太紧、动得太快、扭得太……他好像快要死掉,可下一刻又爽得眼前一片白光无法预料的快感,不受掌控的吮吸,毫无规律的深入……
在弗雷恩又一次扭着腰吞他时,游遥抓紧自己的衣服,开始小声地啜泣。
“雄主……”
两个字,被低沉的音色送出,仿佛有着百转千回的华丽弗雷恩的腰绷紧成一条弧线,他拉过游遥的掌心,按上自己小腹灼热的凸起。
“您在这里。”
弗雷恩上下摆动臀部,凸起跟着在游遥掌心移动,游遥向上微微挺腰,上将低吟一声,嗓音带上湿润的水意:
“您想射在哪里?”
游遥恍惚中注视着弗雷恩的脸,性器涨得要发疯……弗雷恩,弗雷恩!他从不知道上将主动时,会像这样……危险又诱惑,张扬又乖顺,每一寸肌肉都蕴含力量,每一次动作却都毫不掩饰、毫无保留地取悦他……
“里面。”游遥回答,声音同样湿润,“射在生殖腔里面。”
于是弗雷恩再次向下跪去。小腹的凸起缓缓上移,直到性器顶入最深处、彻底填满窄小的腔室。
弗雷恩按紧游遥的手掌,嗓音充满磁性:“雄主,请您使用我这里。”
穴道裹着性器剧烈收缩,游遥跟着收紧五指,上将覆在他手背上的皮肤好像要灼烧起来……游遥低低呜咽一声,性器跳动,精液终于一股一股冲进生殖腔。
“唔!……谢谢雄主……”
弗雷恩在精液冲刷中吐出舌尖,欲色染上那张英俊冷硬的脸,暗金竖瞳跟着上翻,嘴角的涎水缓缓流出来。
用生殖腔去盛雄主的精液时,他终于略微显出失控的迹象。
终于射完后,游遥大口喘着气,脑子里一阵发晕……他擦擦眼泪,因为刚刚的高潮有些羞赫,又在混沌的快感中想:
上将……真是要人命。
游遥缓缓抚摸弗雷恩紧致的腰线,还没来得及想下去,突然不由自主一嗦。
因为弗雷恩灼热的掌心,也搭上了他的腰。
那动作绝无冒犯的含义,像是对雄主的模仿,大概上将能从被抚摸中获得快乐,于是想把同样的感受带给游遥。
但游遥的头皮炸开般发麻。
弗雷恩平时不敢轻易触碰他,就连高潮也最多搂住他的脖子。而在蓝星,他又从未被人这样抚摸过身体,所以此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抗拒。
那是种私人领地被窥探的感觉!
游遥“啪”地攥住上将的手腕,眼睛立刻回视弗雷恩,眉毛微蹙或许是蓝星遗留的习惯,或许是被他人触碰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