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气地张口,把晃动的乳粒咬进嘴里,舌尖打着转舔弄。

弗雷恩轻轻一颤,低头看着他动作。游遥正抱着他的腰,发丝微微晃动,发顶的深栗色晕出柔软的光。

弗雷恩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俯视雄主:比他小上一圈的雄虫那么小一只,正紧紧窝在自己身上,脑袋也靠着他的胸膛,就像……正被自己满满圈在怀里。

全然不知自己加了数层滤镜的上将眨了眨眼睛,只觉得怀里的雄主实在、实在

让人爱怜又心软。

雄主在吸他的乳头,所以雄主饿了。弗雷恩想,他要负责喂饱雄主。

于是,上将认真地开口:

“雄主,我的奶水给您喝。”

游遥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啥?

他正埋头舔乳头,听见弗雷恩的话,几乎是惊愕地瞪大眼睛上将,你那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游遥刚想松口说话,弗雷恩就自己伸出双手,把放松状态下柔软的乳肉捧起,向前一送,满满塞进雄主嘴里。

游遥发出短促的一声“唔”,要出口的话被上将堵得严严实实,于是受惊般用力一咬

弗雷恩轻轻吸了口气,为着那刺痛和酥麻,又坚持把奶子向前送了送,整个胸几乎迎面贴在游遥脸上。

被柔软的胸肌贴紧,游遥没多久就大脑混乱、呼吸困难。他顾不得肏弗雷恩的穴,又吸了几下就挣扎着把他推开,手按在面前的胸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从刺激中缓过来,不由自主反驳:“上将,你没奶水。”

弗雷恩疑惑地垂下眼睛,观察一下自己被咬得留下齿印的胸口……发现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沮丧地缩回胸脯,“对不起,雄主,是贱奴没用……”

游遥哭笑不得,深觉自己又抽风了,和现在的弗雷恩较什么真?于是他干脆地一用力,把上将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大腿,挺腰狠肏起来。

上将呜咽一声,立刻顾不得什么奶水不奶水的了,湿软穴口咬紧性器,全身被顶得一颤一颤,淫液四溅着从交合处涌出。

游遥肏了几下,就发现个有意思的地方:那对翅翼被弗雷恩压在背后,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但每当他顶到生殖腔口时,就会紧张地抖两抖。

游遥饶有兴趣地挺腰,观察半透明的翅膀在他的手离开后,纹路已经重回寂静,金色的光芒慢慢收敛。

游遥架起弗雷恩的大腿,性器一路破开穴道,直直操进生殖腔深处。

“呜……!”弗雷恩瞬间全身紧绷,他的感官仍被药效放大着,能感觉到每一寸软肉被雄主顶开时的酥麻酸涨。

游遥开始动了,肉棒几乎是残忍地拖拽着腔口,前后狠狠操着里面的软肉。弗雷恩的生殖腔不受控制地、热情地剧烈收缩,他却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要被顶穿……

这太过了……快感猛烈到甚至称得上可怕,过电般刺遍全身从脚趾尖到翅翼尖,弗雷恩觉得自己每一寸都在尖叫着蜷缩!

“肏一下生殖腔,翅膀就颤一下呢。”游遥抚摸弗雷恩被顶出性器形状的小腹,“好可爱。”

那对翅翼闻言,似乎又羞耻地颤了几下,随后“唰”地收回去,看不见影子了。

游遥挑挑眉,有些好笑,又放缓肏他的动作,打量一下弗雷恩的状态。

上将现在看着无害甚至温顺,但这只是一轮药效后的缓冲期药效爆发有数个小高峰,雄虫素加速了弗雷恩对药物的代谢,却也会提前催发本该规律的药效高峰。

游遥注视着弗雷恩的眼睛。上将随时会抽离目前的平静,进入狂躁状态,而下一次,游遥不打算用触手捆住他。

不过,没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