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纵横,有的还在向下淌血。
“他们打得到我?”弗雷恩随意晃了晃手里的刀,“当然是我自己割的。”
好嘛,敢情攻击欲是无差别攻击,狠起来自己都打啊……游遥一阵心疼加头疼,想起元帅“态度强硬”的嘱托,便一伸手,拎起弗雷恩的领子。
“上将,你再敢这么伤你自己……”
游遥嗓音压低,“我就把你关起来,手脚都锁上链子,哪儿也不能去,除了我谁也见不到。”
弗雷恩任由游遥抓着,闻言立刻回答:“求之不得,我就喜欢看着您。”
游遥眉头一跳,顿时有点想笑,这算什么,用暴躁的语气说情话吗?
一个不注意,弗雷恩反手又割了他自己一刀,惨不忍睹的胳膊上新添了道开裂的血痕。
“……你还来是吧?”
游遥看得一阵幻痛,抢过弗雷恩的刀也不算抢,反正他手伸过去一拿,弗雷恩也没反抗。
接着,游遥后退两步,把刀刃抵在自己胳膊上。
他还没用力,就被上将一把攥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