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深处,生殖腔口的缝隙淫荡地大开着,却没迎接到熟悉的抽插,只能饥渴地收缩,不断吐出润滑的淫水,乞求雄主的垂怜。
大抵人心里都有种恶劣的征服欲,看着平日强势严肃的上将此刻在身下颤抖的样子,游遥顿时一阵满足。
“原来,”他俯下身,压在弗雷恩耳边笑吟吟道:“上将喜欢我粗暴一点?”
弗雷恩已经分辨不出雄主在说什么,只知道不住地点头,大开着双腿不住地哀求……
游遥终于也忍不住,挺腰把性器插入穴道,破开缝隙,直直肏进湿热的生殖腔弗雷恩立刻失了声音,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弹起腰,双眼不自觉上翻,张着嘴吐出红润的舌尖。
生殖腔狭窄又敏感,性器的顶撞每次都能插进最深处。游遥大口喘着气,被热情的吮吸激得五指抓紧弗雷恩的手掌……无论进来多少次,他还是觉得这地方太可怕了,怎么能这么柔软湿热还多汁?紧得好像只够容纳他的性器,又能被精液射得满满当当,让小腹鼓起一个弧度……
弗雷恩在被插入生殖腔的快感中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雄主的脸颊红润,刘海正随着动作微微摆动,汗水沾湿了额发,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湿润的欲望。
弗雷恩心口顿时泛起一阵甜蜜的酸涨,这是他的雄主,正在为着他而情动……
生殖腔不断收缩着,淫水从交合处涌出,弗雷恩仰起脖颈,让游遥轻轻噬咬他的喉咙,又不断肏进穴道、顶上柔软的内壁。
逐渐适应最初的快感后,游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弗雷恩霎时被顶得有些腿软,几乎夹不住雄主的腰……太激烈了、肏得太深、太快了……!终于要到了渴望已久的插入,他却被过量的快感淹没彻底……
在不知道多久的肏干中,弗雷恩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知道在失神中不断呢喃着“雄主”。
游遥俯下身吻住弗雷恩,精液终于冲进饥渴的生殖腔,窄小的腔内再次被射满。
穴道和生殖腔都一阵抽搐,弗雷恩在高潮中捂着小腹,想着这里盛满了雄主的东西,快感和满足感一起涌上心头,生理性泪水立刻被大滴大滴刺激出来。他哽咽着开口:
“谢谢雄主……”
“……舒服吗?”游遥爽得全身都懒洋洋的,趴在弗雷恩身上喘息,听见上将小声说“舒服”,顿时好奇起来:
“所以……上将到底喜欢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雄主,您怎样都可以的。”弗雷恩嗓音低哑,泪水的余韵把眼里的金色晕成一片,“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您喜欢的我都喜欢……”
游遥眨眨眼睛,“诶,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第一次出去吃饭的时候,我问你喜欢什么口味,你说,我喜欢的你都喜欢。”
他不禁再次把脸埋进弗雷恩胸前,不住地笑,“上将,原来这个口味不止食物的口味……”
弗雷恩也想起了那件事,他擦擦眼泪,低低“嗯”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游遥。
喜欢什么食物,又喜欢怎样的结合方式?在游遥到来前,这些问题是一片空白,而答案都没有意义:因为将来它们不会被写入任何地方、或者任何人心里。
弗雷恩注视着游遥的身体,想起自己牢记的雌虫守则。他并不热爱它,却也谈不上憎恶。保护和服从刻在军雌的基因里,于是他曾经心无波澜地背诵和遵守,就像在训练场奔跑和射击:这就是他、也是整个世界运作的方式。
但是,当他体会过无论甘甜还是咸香的口味、温柔还是激烈的快感,就像鞭打变成爱抚,疼痛化作亲吻,那些空白的问题就都由面前的雄主赋予了意义便也彻底追随着雄主的意志。
于是您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您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