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啊……我最怕这个……”游遥郁闷地撩一把刘海,深深叹了口气。

他其实想过消极对待生日宴的邀请,但军部与皇室的关系,以及曾经在刑罚处与四皇子的碰面、那次可疑的暴乱,都让游遥知道不能轻易逃避。

他凑近面前的弗雷恩,把脸埋在他胸前蹭蹭,拖长声音道:“上将,我好累”

弗雷恩不敢伸手干什么,只能挺起胸,让游遥靠得更舒服。过了一会儿,他又低声问:“雄主,您要……用我吗?”

啊?游遥正埋在上将柔软结实的胸膛给自己充电,闻言快速眨了眨眼。

弗雷恩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我可以服侍您,帮您……释放压力。”

弗雷恩刚刚这话,对雌奴来说算得上僭越了:主动的意味太重,会被认为是故意邀宠,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放在平常雄虫家里是要受罚的。

尽管雄主说了不用遵守规矩,但他还说了“怎么开心怎么来”。弗雷恩想,如果雄主能觉得开心……那他也会觉得开心。

况且,为雄主服务是雌奴的本分,并非什么额外要遵守的规矩。

弗雷恩知道,雄主对他这个雌奴的用法还不熟悉,大概也没想用他来放松;所以他主动提出建议,是想着帮雄主分担些压力。

当然,如果他因为这句话挨了罚,自然也心是甘情愿的。

游遥笑着抬起头,一张嘴啃上了弗雷恩的颈侧,轻轻咬着,“唔……好啊,上将准备怎么帮我?”

他睡醒后精力恢复不少,怀里搂着自家身材绝佳的上将、摸着手感很好的肌肉,被弗雷恩这么一说,立刻起了心思。

弗雷恩应了一声,等游遥放开自己后,就起身跪在床上,用嘴碰了碰游遥的腿间。

游遥硬的很快,但是他理直气壮。把自己扒干净,他又去摸弗雷恩,果不其然是一手湿润。

“你自己都湿了,只给我口怎么行啊。”游遥失笑,“你躺回去吧。”

弗雷恩先摇摇头,“我没关系的,雄主,我只服侍您就可以。”

又点点头,依言躺了回去。

游遥坐在弗雷恩身前,欣赏这具漂亮而健壮的身体,突然意识到,他这样平静地打量上将的时刻并不多。

说起来,几次和上将做爱,好像自己都不是很清醒。第一次记忆不清,现在回想还是会头疼;第二次精神力紊乱,全凭本能行动;第三次被军服冲昏头脑,理智也所剩无几……

游遥深深忏悔,可能因为前段时间,深度结合后雄虫会有假性发情期,激素水平上升、性欲更强,每次碰上弗雷恩上将,自己都会小小的失控。

弗雷恩的身体有隐约的疤痕,那是无数征战和厮杀留下的痕迹,游遥伸出手抚摸它们,眼里涌出些复杂的情绪。

指腹按上平时让他爱不释手的胸肌,逗弄几下挺立的乳头,又一路下滑,摸过腹肌和胯骨,激起弗雷恩不住的颤抖,最后攥上已经勃起的性器。

上将猛地颤了一下,“雄主!您不必……”

弗雷恩没能说完,因为游遥对他释放了雄虫素。上将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倒,腿间泄了闸似的向外吐出淫水,不自觉送出低沉的呻吟。

游遥一只手上下套弄着,时而用大拇指搓过顶端,又用手指浅浅插入湿润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拨弄着挺立的豆子,突然狠狠一按

弗雷恩几乎是惊慌地叫出了声,前面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穴口也喷出一股水。

“上将射得好快。”游遥评价,“嗯,不过还是没有湿得快。”

弗雷恩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雄虫素轻而易举引出了他的深度发情状态,穴口却只有指尖轻轻插入,他攥紧床单,在空虚和渴求中等待着雄主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