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着伸出手,拿走了游遥的手套。

二班站在操场上,没人敢因为教官的短暂离开而松懈。

弗雷恩教官走回来,金色的眼睛扫过队伍,满意地看见他们都站得挺拔而笔直。

整个下午,弗雷恩都在操场上对新生们喊口令训练。而他的穴里……深深塞着游遥的手套,每走一步都会狠狠蹭在他的前列腺上,就像……就像在被对方肏一样。

弗雷恩教官的忍耐力在此刻回归了具体表现为他可以边高潮,边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沉声对学生们下令。

他会故意走近那个男孩,在他旁边做示范动作,闻着对方的味道夹紧双腿,再悄悄地流出更多水、又被手套尽数堵住。

游遥会礼貌地向教官问好,弗雷恩看着对方的棕色眼睛,里面盛着没有任何情欲的纯粹,保持着一个学生对教官应有的距离。

教官的罪恶感漫上脊背,又在下一秒被穴里痉挛的快感吞没。

晚上,回到教官的单人寝,弗雷恩在床上张开双腿,用手指探进穴道,小心地捏住布料、向外缓缓拔出。

手套摩擦着蹭过敏感的穴肉,弗雷恩粗长的性器迅速挺立,他闭上眼睛,想象这是游遥的手指……在奸淫他湿漉漉的穴。

性器一跳一跳,在前列腺最后被布料蹭过时,教官突然闷哼一声,精液洒在床单上。

他的前面不靠抚任何慰,就被肏射了。

手套脱出穴口时弹了一下,它已经被弗雷恩的淫液浸透,拿出来时还在向下滴水。

空虚感霎时涌来,弗雷恩难耐地低吟一声,却没有再把手套塞回去,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更多。

教官查寝。弗雷恩想到明天的安排,心跳突然一阵加速……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规规矩矩的床铺,桌面收拾得很干净,当然,有些东西凌乱地堆在柜子里,只不过柜门关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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