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教官对视一眼,弗雷恩凝视他几秒,沉声说:去。

游遥迅速出列,背影消失在远处直到这时,弗雷恩教官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因为对视的那一瞬间,一句他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几乎颠覆他认知的话,突然从脑海里冒出:

请您用贱奴的穴放尿。

弗雷恩教官几乎惊骇这是什么?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他怎么能?为什么……?

他以前带训一向严厉,当然,最后带出的成绩也往往最优秀;历年来,有些学员讨厌他,有些崇拜他,有些甚至想追求他,这些弗雷恩都知道,但他从不在意。他保持着近乎不近人情的冷淡与严肃,完成分内的职责,也从未建立过任何恋爱关系。

更别提,对自己的新生产生那样……肮脏又可怕的想法。

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队里这名叫游遥的新生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欲望将呈燎原之势,烧过整个漫长的军训期。

那男孩很快就小跑着回来,入列时从教官身侧走进队伍。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们又对视一眼,弗雷恩双腿一软,差点克制不住跪下的冲动。

惊骇又一次狂风巨浪般席卷着内心,弗雷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带训太疲惫了?是多年没有伴侣所以欲望太旺盛?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强迫自己收敛思绪,开始训练队伍进行下一个动作。

休息时间,新生们四散着去喝水。弗雷恩教官的视线不由自主扫视一圈,找到了那个男孩。

游遥正安静地捧着手机,靠在墙上滑动屏幕。弗雷恩看着他的侧脸,油然而生一些臆想,譬如……

好想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弗雷恩教官揉捏一下太阳穴,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今天回去,他得多冲二十分钟的冷水澡。

游遥丢了一副手套。

就是学校军训统一配发的、最普通的白手套,在最后汇演时要用到。游遥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放到哪里了他平时本就有点丢三落四,因此也没有在意。

弗雷恩教官从他旁边踱步而过,高大的身形正气凛然。游遥边暗暗赞叹,边想着一会儿训练结束,再和教官申请要一副手套。

他丢掉的手套,此刻正塞在弗雷恩教官的穴里。

从带训开始,各种疯狂的幻想已经持续折磨弗雷恩整整三天。已经不止口交这样温和的臆想,弗雷恩想过跪在游遥脚下,想过喊他主人,想过掰开穴口求他使用自己,想过被他脱掉衣服按在操场上强奸……那些狂热又可怕的幻想在教官脑海里涌动,让这位一向严肃正直的教官……后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流水。

弗雷恩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感觉。自制力与忍耐力通通彻底背叛,最多只能支撑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游遥面前,求他赏自己一顿肏。

在弗雷恩的神经紧绷到极点时,第二天下午,他看见游遥在试戴刚配发的白手套。

游遥伸出手掌向同学展示,修长的手指被裹在布料里;随着手指轻轻晃动,紧贴着的布料也折出褶皱,在阳光下白得亮眼,像泛着朦胧的光晕。

弗雷恩在一旁沉默地背手站立,目光悄悄移过去,咽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夹紧双腿。

他的穴里……好像又湿了。

休息时间结束,学生们整队去操场站军姿,弗雷恩看了一会儿队伍,就漫不经心似的离开,慢慢走到休息放东西的地方。

他盯着被随意搭在椅子上的手套,腿间湿润的触感越发泛滥……需要堵住穴里的水,弗雷恩想。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会被发现,他需要堵住穴里的水。

于是,弗雷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