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弗雷恩大脑,一波一波叠加、死死挤在某个边缘汹涌咆哮,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淫水和涎水滴答落下,弗雷恩身体僵直,仍旧微微抽搐快感将要吞噬所有感官的这一刻,他被游遥的命令钉在原地,再也无法攀登到高潮顶峰。
游遥满意地轻笑一声,奖励般伸手去拨弄弗雷恩的阴蒂,“很听话。”
雌穴顶端的豆子,被游遥的手指随意捏扁挤圆;弗雷恩全身又开始剧烈地颤抖,眼神再次变得混沌。
他狼狈地流着口水,健壮的肌肉时而放松时而紧绷,被下身的揉搓折磨得不断悲鸣。
想要高潮……
高潮、好想……想高潮、要疯掉了……
弗雷恩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部分狂乱地汲取被玩弄阴蒂的快感,另一部分却被吊在最接近快乐的边缘,无法前进哪怕一步。
在阴蒂突然被狠掐一下后,他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喉咙里呜咽着挤出词语:
“求您……”
他徒劳地用雌穴去蹭游遥的手掌,脸上已经被泪水糊满。
刑讯官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上将,俘虏没有擅自高潮的权利。”
拒绝像一柄利刃刺穿了军雌。弗雷恩任由绳子磨着雌穴的软肉,挪动身体走完最后一段,把脸别过去,声音低哑地哽咽起来。
刑讯官眼底浮现些笑意,抬手揉了两把军雌的黑发,“受不了吗?那就交待清楚你的秘密吧。”
弗雷恩把脑袋往游遥这边送了送,崩溃的呜咽声逐渐小下去,最终归于平静。
军雌已经从灭顶又被强行禁止的高潮里清醒过来,只有胸膛还微微起伏,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
他缓缓直起腰,表情恢复了冷静,只有金眸里余着些生理性泪水,与游遥无声对视。
刑讯官眼里的好奇更浓了,不愧是军雌,他不由得感慨。身体的恢复能力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