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官靠过来,伸手摸一把他因为挺腰而露出的腹肌,又揉捏他的胸肌,点评道:

“上将的身材明明很好,摸起来也很舒服,怎么简简单单走个绳子就这么慢?”

雄虫柔软的掌心在全身游走,雷恩剧烈地颤抖着,这抚摸简直比电击还要可怕

他的身体对游遥的触碰反应剧烈,每揉一次腹肌、抚摸裸露的大腿,或者扇一把奶子,弗雷恩都因为想逃离过于猛烈的刺激,被迫摆动起身体,边喷着淫水边向前方艰难迈步。

每遇到绳结,他还需要摇着穴口擦去上面的精液;绳结伸出的软毛狠狠扎上阴蒂,让本就敏感的豆子一阵一阵跳动,穴口狼狈地喷水。

又麻又痒,又痛又酸……混杂的快感吞噬着弗雷恩的所有感官,他在生理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雌根垂在绳子一侧,麻绳深深勒进肿起的肉缝,磨得上面那颗豆子肿在包皮外面。

“阴蒂收不回去了……”弗雷恩不由自主呢喃着。

“那就一直露在外面好了。”刑讯官听见他的呢喃,意味深长道:“今后哪怕没有绳子,长官每次走路也都会爽到喷水,说不定,在军部训练开会的时候也……”

弗雷恩闻言身体一僵,而游遥已经过完腹肌的手瘾,转而去摸他的脊背。

军雌蜜色的背肌形状漂亮、饱满结实,向前走绳时会紧绷起来、充满力量感;刑讯官无忌惮地揉捏,发出满足的叹息,全然不顾弗雷恩在绳子上怎样呻吟哀求。

“呜呃、太……不要摸……啊啊!”

上将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绳子不停上下颤动,每挣扎一下都会让粗糙的麻绳更深地勒紧阴蒂,几乎要把那颗肿胀的豆子按进皮肤里。

快感烟花一样在脑子里接连炸开,弗雷恩结实的腿根、肿胀的臀肉下面一整段绳子,同样全被涌出的淫水浸透,湿漉漉地向下淌着液体……

“上将看起来喜欢被绳子肏。”刑讯官探过脑袋观察一下,得出结论。

“呜……我没有、啊啊……”

军雌引以为傲的平衡力已经溃不成军,弗雷恩掐紧掌心,发出几近崩溃的呜咽

他的穴明明只喜欢给一个、唯一一个人用,他不要喜欢被绳子肏、不要被绳子磨到高潮……

弗雷恩抑制住上翻眼睛的冲动,夹紧大腿,拼命忍耐着快感;快到极限的那一刻,他咬着牙绷紧肌肉,终于再次站稳。

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弗雷恩大口喘着气,不断平复紊乱的呼吸,感受到体内的浪潮逐渐褪去,慢慢松了一口气。

“呃!”

弗雷恩突然睁大眼睛,吐出舌头,金眸再次向上翻去。

因为刑讯官按住他的肩膀,向下用力推了推。

“看上将挺辛苦的,帮你一把啦。”

游遥语气轻快,又把手掌覆在他的大腿上,意揉捏结实的肌肉,最后几乎是恶劣地向旁边一推。

麻绳一下勒进弗雷恩的穴肉,空虚的穴道再次吞入绳结,如瞬间点燃的引线,让积攒的快感一次性爆发!

弗雷恩身体死死绷直,涎水流到了脖子上,表情已经一片空白,本能地呢喃着回应:“谢谢、您……帮我……”

军雌全身一抽一抽,泥泞的穴道一下一下翕张,下一秒就要迎来剧烈的收缩、攀上极乐的顶峰

游遥突然别过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

“我没允许你高潮。”

弗雷恩茫然地看着游遥,身体抽搐了一下。

……停住了。

所有快感,所有疯狂的躁动,所有不管不顾的淫态,在这个瞬间全都刹停,拥堵在那条最靠近极乐的边缘线。

宛如盛大的交响乐戛然而止,海啸般的快感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