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对不起。”
话音刚落,他看见游遥疑惑地眨了眨眼。
弗雷恩甩甩脑袋,反应过来,懊恼地抿唇。
他为什么要向刑讯官道歉?
“没关系,长官。不过……”
游遥整理好思路,突然变了称呼,玩味地打量制服凌乱、浑身沾满液体的军雌:
“你说,你的下属知不知道,他们的长官看见精液……会主动用脸去接?”
弗雷恩浑身一激灵,从发情的余韵中猝然惊醒。
这句话是显而易见的羞辱,可偏偏……描述的又是事实。
弗雷恩因为羞耻攥紧了手指,听见刑讯官站起身,对他居高临下道:
“好了,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们就继续。”
刑讯官拉过一旁的椅子,懒洋洋地坐上去,“抽你也抽累了,上将自己来吧。”
自己来……没等弗雷恩品出这个词的意思,刑讯室另一边的灯光突然打开了。
弗雷恩闻声看过去。
那是一段……绳子?
绳子高度大概到他的腰部,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系有许多个粗大的绳结。
“身上和脸上的精液,自己抹到绳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