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湿热的舌面刮过整根性器,游遥被这一下舔得十分舒服,手指抓紧弗雷恩的黑发,鼻腔里发出细碎的轻哼。

军雌动作一顿,突然吮吸得更加卖力。

紧致的喉管紧紧包裹着性器,头部被深处的软肉不断吮吸,舌头也讨好地滑动……湿热的口腔就像另一个穴道,游遥爽得按紧弗雷恩的后脑,向里面深深肏了一下。

弗雷恩被这下顶得眼睛翻白,又拼命抑制干呕的冲动,用力仰起脖子,让游遥直直肏进喉管,在里面撑出一段凸起的弧度。

这个深度足够游遥整根没入,军雌的喉咙简直像为他量身打造的容器,一阵一阵酸涨的快感中,游遥加速抽插起来。

雄虫素的味道渐渐浓郁,弗雷恩的大脑也开始恍惚。太深了……他在抽插的水声中想。

好深、好烫,喉咙被填得好满……

发情状态迅速消耗着肺里的氧气,嘴里的肉棒却丝毫不留情,强势地肏进来,挤占所有空间。缺氧,燥热……深喉的窒息感渐渐蔓延开,弗雷恩全身发软,喉咙剧烈地收缩,金眸已经被肏得有些涣散。

但他仍然小心地收着牙齿,防止咬到游遥;渗出的腺液被尽数吞下,弗雷恩趋近空白的思绪中,又渐渐生出种渴望

想被刑讯官的精液内射喉咙……

不可以,不能这样想……!弗雷恩挣扎着让自己清醒过来。

那是刑讯官,是与他立场不同的、唔……刑讯官肏他肏得好深……

肉棒没给他任何换气的机会,弗雷恩刚想警醒自己的境遇,又在下一秒被性器重重碾过喉管,顿时被肏得大脑空白,只知道应该用嘴好好服务肉棒。

游遥加速肏干一阵,临近高潮时,却从弗雷恩嘴里抽出了性器,在军雌颈窝摩擦几下,射在了他的制服上。

如果让弗雷恩吃到精液,可就变成奖励了,刑讯官想。

他欣赏着跪在地上的军雌:精液挂在军装的黑色布料上,金色绶带和锋利的肩章也沾着白浊;原本规整严肃的制服,现在已经变得凌乱又淫靡。

“咳咳……”

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部,弗雷恩剧烈地咳嗽几声,涎水因为窒息流了一下巴,又连忙仰起头,方便游遥把剩下的精液抹到他脸上。

生殖腔好空……弗雷恩被游遥的味道包裹着,情不自禁用手按上小腹。

如果,刑讯官射在这里面就好了。

想到这里,弗雷恩的穴道顿时一阵收缩。他想象着被刑讯官肏开狭窄的腔口,深深打下标记、填满身体……

游遥像是心有所感,看着弗雷恩蒙上水雾的金色眼睛,引诱般开口:

“上将的骚穴想要吗?”

“唔……想……”

弗雷恩被雄虫素熏得大脑混沌,当下就伸出手指,撑开自己肿胀的肉缝,双腿对着游遥向两边大开,一副敞着穴求肏的样子。

刑讯官露出微笑,“这样吧,只要上将肯说出秘密,我就肏你生殖腔也肏,怎么样?”

弗雷恩眼睛亮了一下。

下一刻,却突然挣扎着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回答:

“不……”

弗雷恩看着有些恍惚,态度却十足坚定。游遥不禁地遗憾垂下眼睛,自言自语,“这样都不行啊……是还不够吗?”

弗雷恩没等到游遥肏他,又发现自己嘴唇上有些精液,便悄悄伸出舌尖去舔,结果被游遥轻轻扇了下脸。

我就跑了一下神……刑讯官在心里撇撇嘴,蹲下去扯住军雌的舌头,“干嘛干嘛?不许偷吃。”

大概是被弗雷恩的口交服侍得舒服,游遥声音里的冷意消去大半,听起来居然像不满的撒娇。

上将立刻收回舌头,有些无措地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