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刑讯官,您难道不知道……血液只会让军雌更兴奋吗?”
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极淡的笑:
“还是说……您和虫崽一样,看见血会被吓哭?”
游遥有些软化的神情霎时燃起火焰。
他拉过弗雷恩的领口,齿尖顶住军雌的嘴唇,直接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弗雷恩口腔里绽开,刺痛划过舌尖,军雌的呼吸瞬间加重。他几乎是热情地回应着游遥,彻底敞开自己的口腔和舌头,以邀请的姿态承受对方的噬咬。
直到血液的气息不分彼此,灼热的呼吸彻底交缠在一起,游遥才推着弗雷恩的额头,拉开两人的距离。
弗雷恩追着游遥的温度,手腕下意识在锁链里挣扎,撞出沉重的响声。
“我不怕血。以及,弗雷恩上将,你越界了。”游遥舔了舔嘴唇那上面沾着弗雷恩的血迹,弯起眼睛微笑,“没有罪犯会亲吻一个刑讯官。”
“……您先吻我的。”弗雷恩微喘着气,哑声回答。
“那可不是亲吻。”游遥抹开弗雷恩嘴角的血,在他耳边低语,“是上将自作多情。”
弗雷恩的身体一僵。
游遥抬起手,扯开军雌眼前的黑布。弗雷恩迅速闭上眼睛,避免被骤然的光亮刺伤,胳膊又突然一轻“咔哒”一声,手腕的锁链被彻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