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遥扯过弗雷恩颈间的军牌,让军雌低头靠近自己,重重贴上他的嘴唇。
“这次才是……”
游遥蹭着弗雷恩的唇瓣呢喃,手臂拥上他的腰。
被咬破的舌尖传来轻微的刺痛,弗雷恩的呼吸开始颤抖,伸手紧紧搂住游遥。
他边眯起眼睛适应光线,边仔细吮吸刑讯官的唇瓣,捕捉那种让人上瘾的细碎疼痛。
安静的刑室中,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游遥拥着弗雷恩,手掌抚过军雌宽阔的脊背,不断变换姿势吻他;垂下的军牌在两人胸前晃动,反射出细碎的银芒。
在弗雷恩伸出舌尖、想要探入游遥齿间时,刑讯官重重咬一口对方的舌头,掰着他的下巴,把军牌塞进去。
“上将,你又越界了。”
弗雷恩下意识用牙咬住冰凉的军牌,抬起头,目光却瞬间凝在游遥身上。
他先前看不见游遥的装束,唯一知道的信息只有那双手套。
而此时此刻,他适应了外界的光线,才终于看清面前雄虫的模样:
刑讯官披着灰色的西装外套,白衬衫敞着领口,衬衫下摆扎进腰带里。
银色环扣圈起他劲瘦的腰,长裤同样随意扎进短靴的靴口明明是一身严谨的正装,却被他穿得随性又凌乱。
视线上移,黑皮革手套包裹他修长的手指,游遥的睫毛飞着一层冷色的光。
他直视弗雷恩的眼睛,声音平静:
“跪。”
弗雷恩腿立刻一软,就要对着游遥直接跪下。
又在恍惚中及时想起面前的是“刑讯官”,于是堪堪撑住身体,重新站直。
这反复的动作落在游遥眼里,无疑是又一次明目张胆的挑衅刑讯官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看着身形挺拔的军雌,棕色的瞳仁浮现出些炽热的情绪。
他上前一步,释放出精神触手,缠上弗雷恩的双臂,把它们反剪在军雌身后。
之后,抬起靴子,踩了一脚弗雷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上将低吟一声,双腿控制不住软下去,被刑讯官压着肩膀,“咚”地跪到了地上。
“趴好。”游遥理了理手套。
弗雷恩低喘着气,穴肉还因为刚刚的踩踏不断抽搐,又被精神触手死死按住,俯身跪趴在地上。
游遥走到他背后,抬起手,扇了一下军雌饱满的臀肉。
弗雷恩瞬间睁大眼睛,耳尖泛起些红色。他吐出嘴里的军牌,想开口说话,腰却被游遥按着向下塌去,臀部不由自主翘高。
“咬着。”
垂下的军牌被拿起,重新塞回弗雷恩嘴里,堵住他即将出口的话语。
精神触手又扯着弗雷恩的手掌,放到军装腰带的金属扣上。
游遥按住弗雷恩的后颈,催促般捏了捏。
弗雷恩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手指不由得抓紧皮带。
比起刚刚的悬吊和鞭打,现在的姿势其实可以称得上舒适……可是,这太……
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刑讯官每句指令都短促有力,调动着军雌服从的本能,精神触手也牢牢缠绕着他的手臂,强硬的力度不容置喙。
弗雷恩垂下眼睛,手指慢慢挪动,宽大的皮带从金属扣里缓缓抽出。
就算是跪趴着,上将的腰仍旧挺得笔直,肌肉没有丝毫松懈。于是,刑讯官伸出手,直接把军雌的制服裤扯到了腿弯。
饱满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再向下,是弗雷恩腿间湿软的雌穴,和一开始被鞭子打得挺立、又很快被抽软的雌根。
游遥拿过弗雷恩手里的皮带,对折一下,用掌心揉了揉他肉感十足的臀尖。
弗雷恩耳尖红色更浓,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