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出恰到好处的脆弱留白。
如果应去劫再多留神一点,就会发现贺卿生此时的言行举止他都似曾相识。
可他的玲珑心早就倒戈他处,见不得半点贺卿生神伤的场面。
一时间,手忙脚乱地去哄贺卿生。
未果。
应去劫抿唇:“邵礼要用我去试术。”
贺卿生一秒冷静:“什么术?”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敢试?”
“死马当活马医嘛,这不是没事……”应去劫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腕间的红镯烫得惊人,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贺卿生攥住了手腕。
煞气循着他的筋脉游走,外层肌肤的滚烫和血液内的冰凉交替,剧烈的疼痛激起了同昨夜般深切的颤栗和渴望。
当掌心触及过最温润的白玉,惑人的温度便会在每个不经意间啃噬神经;当指尖丈量过绸缎的经纬,柔软的线丝便化作万千芒刺扎入血脉
由奢入俭难,有些感官记忆一旦攀附灵魂,便如烧红烙铁刻印在灵魂深处。
贺卿生光洁细腻的指腹掐在他下巴上,他的视线紧追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暗自希冀着那手的位置可以向下移动几分。
掐他的脖子、或者其他。
贺卿生听着他突然急促的喘息,只当是煞气入骨引出的疼痛难耐,嘴上说着现在知道疼了,手下的煞气倒是愈发温和了下来。
应去劫身体所剩的黑线藏在后颈处的一小截脊骨上,贺卿生甫一靠近,便立马逃窜得无影无踪。
她垂下手,眉头深深皱起:“暂时除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