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余光看向身边的真野东,然后听见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说,“乌托邦,大概吧。”

“……离那种感觉还很遥远吧?国民犯罪率还有待降低呢。”

“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真野东还在笑,他握着安室透的手正传递着近乎灼热的温度,“我要去做我的工作了。”

“……又要开始了吗?”

相处久了,真野东开始逐渐不再瞒着“恋人”。

毕竟恋人努力拼好的拼图,出几天远门就被别人弄散了,总需要解释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