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泠香听得认真,心神紧绷,倒不觉得困倦。
等讲到他领兵入京之后的事?,章鸣珂百年?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不欲多说。
梅泠香抬眸瞥他:“怎么不仔细说了?怕我知道你为我吐血,为我去户部翻找籍册,为我不远千里?找到云州去,费尽心思把我骗到京城来?这有什么?我早就知道了。”
“我又不会笑话?你。”梅泠香特意补了一句。
嘴里?说着不笑话?他,身体诚实得很,笑意漫染玉颜,嫣然百媚。
“还说不笑我?!”章鸣珂翻转身形,将她压在软枕上,双手双腿将她牢牢禁锢,令她动弹不得,“本王还没问你呢,馥馥,你是何时买下的云州那处小院?”
他怎么想起问这个?早知就不提云州的事?了!
梅泠香懊恼又心虚,她稳住心神,强撑出最真诚的神情:“自然是到云州之后啊,我不是告诉过六郎么?六郎怎么又想起问这个?”
闻言,章鸣珂轻笑一声,忽而俯低身形,瞥向她松散的心衣。
心衣是柔软服帖的料子?,绣着一对并蒂莲,莲瓣随她姣好的身段起伏。
莲瓣上绣着几滴露珠,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沿着窈窕线条,滑落到嫩黄色莲蕊中。
章鸣珂张开唇瓣,含住最高处的一滴露珠,轻轻咬了一下。
听到她惊呼出声,他才重新睥着她:“小骗子?,再不肯说实话?,本王便要用更过分?的法子?罚你了。”
“我没……”梅泠香羞极,也怕极了,可她还是下意识否认。
章鸣珂却不给她机会,捂住她唇瓣,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