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噶……西?”
“看着我,卡”
“咖、卡卡西。”
跟着念了好几遍,他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读音。
“真聪明。”
察觉到杏的赞许,他坐在浴桶里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卡卡西!”
“对,你叫卡卡西。”
“卡卡西!”
卡卡西冲着杏一直叫唤,她一开始还很高兴,叫一下就摸一下,这样反复几次后觉得不对:怎么他是对着自己叫的啊?
试探性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果然,又是一声字正腔圆的“卡卡西”。
杏有些哭笑不得,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杏,我叫杏,旗木杏。”
将手指点着自己,“杏。”再将手指点在他身上:“卡卡西。”这样来回纠正几次,卡卡西终于不再对着她喊卡卡西了。
时间很快就被消磨过去,听到门外的提醒声,杏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渡了一点点内力过去,真的只是一点点。但废弛多年的经络连这种给小儿开蒙强度的内力都顶不住,卡卡西立刻嗷一声哭了出来。无法,杏只能停下,等他身体补好了再说。
贴身侍女墨兰捧了衣物过来,杏给自己换好,又替卡卡西穿上。但她还是低估了玉肤散的威力,哪怕是最细腻的织料卡卡西也穿不得,只是把衣服套上还没出浴室,他娇嫩的肌肤就已磨出了红痕。反正对大司徒来说,卖相好看是第一位的,他也没想着会有人给狗奴穿衣服性奴嘛,赤裸着等插就完了,还想像人一样穿衣服?
许久没穿过衣服,被束缚住的感觉和肌肤的摩擦感都让卡卡西难受得不行,泪汪汪地看着杏。受不了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杏只能唤人拿来自己珍藏的天蚕丝,如水般细滑的布料披在卡卡西身上,虽然底下不着寸缕,但至少有了一层遮蔽。
“青竹,把内院所有人都喊到院子里,我有话要说。”
公主府侍从奴婢有数百人,但大多数都是外院洒扫照看的杂役,内院只有数十人,个个都是她精心挑选过,机灵又正直的人儿。也只有这些人才会见到卡卡西,至少在他好起来之前,杏是不会把他放进流言蜚语之中的。
这也算是一种金屋藏娇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颤动让一旁的卡卡西不禁凑过来看看是什么动静。
“坐好。”
杏替他掖好身上的披风,摆正姿势,让他乍一看还挺像个样子。虽然可能下人们都心知他是自己的一条狗,但杏不希望他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卑微的、低贱的。
内院侍女及侍卫很快就到齐了,由青竹带头站在院子中。
公主坐在高处的贵妃榻上,即便不施粉黛,依旧气势逼人,让人不敢仰望,只恭恭敬敬低下头聆听吩咐。
“抬起头来。”公主张口道,“都仔细记好这张脸。”
“这是卡公子,尔等对他,要如同对本宫一般用心恭敬。”
“卡公子暂时患病,心智有损,不论他言行举止如何,不可轻视、鄙夷,违者,斩。”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落在众人耳中却如响雷一般。公主对下一直赏罚分明,这是第一次不由分说论斩。
所有人齐刷刷跪了一地:“谨遵公主令。见过卡公子。”
人太多了,卡卡西有些害怕,把杏的衣袖抓得皱巴巴的,仔细看还有微微地发抖。反正该说的也说完了,杏把人都遣散,亲自抱着他回了卧房。倒也不是她想抱来抱去……好吧她也蛮想的,但主要还是卡卡西走不了路,不抱着的话就只能让他爬了,她舍不得。
公主府只有一个主子,自然也只有一间卧房。虽然也有空置的房间,但布置装饰不可能有杏自己用的好。出于某种不可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