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能恢复成正常人也很好了。
杏压住心中的酸涩,亲自奉上纸笔请方。老者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并附上许多注意事项。将药方递给门外候立的侍女,稍后自会有人为老者奉上诊金。
临走时,老者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
“公主,莫怪老夫多嘴。公子饱受淫毒,又饱经情事,若不为他纾解恐怕有害无益。
他肌肤焕然如新,连一丝薄茧也无,恐怕是用了玉肤散,此药会让人敏感至极,肌肤娇嫩如新生……
这位公子也是苦命人,望您多怜惜。老夫会定期来复诊,有事您再吩咐。”
老者的话点到为止,不再往下说了,但杏怎会不懂?
“我会的,您放心吧。”
杏摸摸狗奴的脸颊,他什么都听不懂,温暖的被窝让他很快有了困意,此刻已经睡着了。指尖触到苍白的肌肤,甚至稍用力就能摸到凸起的颧骨,杏觉得自己又要哭了。明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
她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门扉被轻轻叩响。贴身侍女来报,已经按照药方准备好了浴水,时间紧迫先用了易得的药材,之后再换名贵的。这是杏吩咐的,不管怎么说,都要先处理一下。
不舍得叫醒狗奴,杏直接打横抱起他,通过暖廊走到屋后的浴池中去。
真轻啊……怀里好像抱着一个布偶,她不禁呢喃道:“怎么,这么轻呢?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可惜狗奴不会回答她。
药浴前要先洗净,浴室中热气弥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白玉池,足以容纳数个人共同沐浴。
旁边等候的侍女见杏抱着狗奴就要跨进去,忙制止道:“公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吧,您万金之躯,莫污了……”
“青竹!”
不料,一向和气的公主第一次疾言厉色:
“本宫不想再听到这种话。没有他,就不会有今天的宁国公主。”
“……是。”
侍女不敢再说什么,叉手退下了。可就在身体离池水只有一臂之遥时,不知何时醒来的狗奴忽然一改往前顺从的性格,猛烈挣扎起来:“不……不要……!”
他挣扎得厉害,杏只能把人先放在浴池边,柔声哄道:“洗一下,很快的。”
“不……”狗奴不住后退,看着清澈的池水瑟瑟发抖,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泪汪汪地牵住主人衣角:“狗奴乖……狗奴听话……不要……不要水……痛!”
他的体格其实比杏还要大一圈,做出这种忸怩姿态着实诡异。但杏顾不上这些,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恐水,恐怕是有过什么不好的经历。痛?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才会痛?这根本细究不得。
但不洗也不是办法,杏只能慢慢安抚着,等时机差不多了,牵起他的手轻轻在水里浸了一下:“你看,不痛的,对不对?”
狗奴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牵住动弹不得,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暖暖的,很舒服。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试探着把手往下伸了一点,这样也不痛!这是好水!
于是他不再躲了,任由杏将他慢慢放进水池里。
温暖的水抚慰了狗奴的身体,他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拍打水面取乐。从背后环抱着他的杏趁机取下他身上的装饰。
金色的奶堵一摘下,狗奴立刻就发出呻吟:“嗯……!不堵了……好舒服……主人、主人摸摸骚奶子吧……”
杏顺手把下体的堵塞物也取掉,就这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按捺不住,不能抚慰自己便只能将奶子到处乱甩,溅起一层层水花。而下体被摩擦的感觉更是让狗奴兴奋不已,开始熟稔地求欢:“主人好会操……骚狗想吃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