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到颈侧传来剧痛原来自己是被割断了脖子。

血液溅得到处都是，可面前的男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你说得对，我是个烂货、婊子、贱狗。可你不许说她。”

“你还抢她给我的东西。”

“你该死。”

……是了，这只狗曾经是……武林第一高手啊。

这是蛊师生命中最后一个念头。

确认他已经断气，卡卡西收起原本藏在袖间的匕首，面无表情地拔出插在体内的鸡巴。满腹液体失去堵塞，黄的白的红的顺着腿根蜿蜒而下。人死的时候会失禁，因此他肚子里现在真是什么都有。

好脏。

这是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要找个地方洗洗，不然杏会不高兴的。

他随意将衣服披在身上，抠走蛊师手心里的玉佩，顶着满身血迹走出了无人的破屋。

幸好天色已晚，这处又偏僻，没人见到他的这副尊容，否则怕是要尖叫着报官。

水……洗……

附近好像有条溪河。

卡卡西浑浑噩噩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河边走去，浑然不觉身后留下一道淅沥的水渍。

被折磨许久，体力到底不支，就在离溪水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他终于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身体，好痛……好累……想睡觉……

可是，不行。要洗干净。

就着这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卡卡西一步一步地往前爬行，关节肌肤被砂石磨得血肉模糊，他却好似失去了痛感，眼中只有那条澄澈的河水。

不知道爬了多久，他终于爬到了河边。这里毕竟还是京城附近，河道稍有修缮，刚好有石头可以给他支撑身体。

卡卡西坐在水里，毫不留情地将手整个伸进合不拢的女穴中，抠挖出里面的东西。其实一路上已经差不多流走了，他却依旧仔细地清理里面每一处褶皱，甚至在内里撑开手掌，引进更多的清水，小腹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形状。

要再洗干净一些，不能有别人的东西。

初夏的夜晚河水依旧有些冰冷，伤口刺痛不已，小腹也被冰的不住抽搐，仍比不过胸口处的寒意。

他又被别人弄脏了。

这次，杏真的不要他了吧。

都怪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他不是故意的。

当整个下体都被搓的红肿破皮，流出的都是清水之后，卡卡西终于勉强放过了这处。

这时他才隐约闻到身上传来难闻的味道，血腥味，尿味，骚味。这些味道曾经日日与他相伴，可不过是一年功夫，他就已经难以忍受了。

杏爱干净，连碰他都要仔细洗过手。

她不会喜欢这个味道的。

哦，对，还有嘴巴。

吃进去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吐出来。

卡卡西将手指伸进嗓子眼用力抠弄，异物感逼迫身体吐出胃里的内容物。他总觉得还有，于是一直吐，直到呕出黄色的胆汁，嘴里充满苦味。

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干净呢？

一定是洗的还不够彻底。

好热。

再洗洗，再洗洗就好了。

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身体已经烫了起来，可体内却越来越冷，让他下意识紧抱住自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连石头也靠不住了，只能如同煮熟的面条一般缓缓滑入水中。

冰冷的河水灌进口鼻，水并不深，他只要支起身子就能呼吸，可卡卡西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他安静地躺在河底，等待死亡的来临。

就这样死掉也好，至少她不会因为自己不干净而生气了。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