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公主府啊。
卡卡西停下脚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他对大司徒府的印象不多,无非就是精巧的亭台楼阁和酒池肉林,狭小的狗笼和永无止境的奸淫。在那里的大部分时间他都浑浑噩噩,血色与白浊组成了回忆的底色。就连杏救起他的那段记忆也十分模糊,还是某次做梦他才意识到原来亭子外一袭白衣的贵人就是杏。
听到不是杏出了事,他便不再关心则乱,心念急转间,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出城的绝佳机会。
结合街头巷尾的传闻,开始封城的时间还在他出逃以前,说明并不是专为了抓他。如今罪首伏诛,想必明日就可以恢复通行。而经此一事人心惶惶,必定有不少人急着出城,自己混出去也容易得多。
事实如他所料。
出城的队伍排了很长,等卡卡西顺利出城时已过晌午。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雄伟的城墙,视线仿佛要飞过整座城池,飞到那个傻姑娘身边。
只是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不要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做派了。这是为了她好,他知道。
城外并不是荒无人烟,反而热闹得很。只是比起规整的坊市,城郊散布着一个又一个村落,房屋更加简陋,也更容易隐匿行迹。
他准备就近买一头驴,而后溜溜达达往南方去。骏马虽好,却又贵又打眼,假如他年轻十岁一定看不起骑驴的,但现在他倒觉得小毛驴也别有意趣。
强行转移注意力掩盖心中的酸涩,于是旗木卡卡西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破屋中有一双眼死死盯着他。危机已经降临。
“……唔!”
一双干枯的手捂住卡卡西的口鼻,将他拖入阴影中。
“老母狗,我记得你。”
如同毒蛇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曾折磨了他无数日夜,甚至最后还要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无能。
是那个将卡卡西送到公主府的蛊师。
然而他现在看起来并不好,眼睛里闪着疯狂与恶毒的光芒。
“宁国那个贱人居然没玩死你,还让你逃了,哈哈哈哈哈哈!”
蛊师看起来已经有些疯癫,他浑身颤抖着,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恶狠狠的掐住卡卡西的脖子:“你既然能逃出来,想必有点本事,告诉我宁国的命门在哪,不然我就杀了你!!”
这人功夫一般,放在以前轻易就能杀掉,可对现在的卡卡西来说却连挣开束缚都有些困难。窒息感让他耳朵开始嗡鸣,伴随着蛊师颠三倒四的叙述,他逐渐拼凑出了真相。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司徒倒了,他这个依附于大司徒的小人岂能被放过?
但这人心思敏锐又歹毒,虽然险些被一剑封喉,但还是设法逃了出来。只是人逃出来,也快被吓疯了,公主的武力超乎他的想象,光是回忆起那道剑光都让这蛊师两股战战。偏偏在今日看到熟悉的身影,正是他送到宁国公主府的那条烂狗,没想到这狗不仅没有被玩死,反而看起来人模人样,这让蛊师更加红了眼,便成了如今这境地。
“呃啊!”
卡卡西挣扎中抬起腿狠狠踹在他的小腹,蛊师只能放开手捂住肚子,他趁机起身往门口跑去。
然而他没有逃跑成功。不含内力的踹踢不足以震伤内脏,反倒彻底激怒了这个疯癫的男人。
蛊师抓住卡卡西的腿,将他拖倒在地,抓起地上的绳索捆缚住他的双手,红着眼睛掰脱他的嘴,直接将自己的短小鸡巴插了进去。
“贱人,还想逃?!”
脱臼的下巴无法咬合,蛊师狠狠拽起卡卡西的头发,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你不是最爱吃男人的大鸡巴吗?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