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什么都行!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活?当然跟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辰幸歇斯底里道:“我不就是你们的情人吗!你让我怎么跟他们说?说我金主心疼我,怕我一个小情人死了他们舍不得?这种鬼话谁他妈信啊!他们只会嘲笑我自不量力给自己加戏!笑我没能耐,卖屁股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应灼安静默良久,终于败下阵来,“我爱你,你怎么能不相信呢?你怎么会是我们的情人呢?”

“那我是什么?”辰幸解开睡衣,露出上半身,“你们告诉我,被你们纹身,打上乳环,作为赌局筹码和游戏奖励的我,到底是什么?”

顿时,三人哽住。

辰幸身上的痕迹,是给他们定罪的证据。

“对不起……”

辰幸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的道歉,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泫然泪下:“有意思吗?是你们说的不准逃跑,要我做你们的情人,还说只要给你们操,就给我钱花。我现在同意了,我要钱,你们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啊……你们凭什么朝令夕改……”

辰幸声音黯淡:“为什么一直否定事实,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没有,没有……”雷亚斯把他抱上床,百般珍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过去的事都是我们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冲我们来,别这样折腾自己,求求你,别这样说自己……”

他们拼命想改变辰幸的认知,拉着辰幸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不是情人,是爱人,你再相信我们一次,我们是真心的。”

辰幸突然笑了:“爱人?还真心?”

听他自嘲的语气,封阙心里一言难尽。

辰幸抑制不住地失笑:“我不真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