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恢复知觉,等意识把他从冷汗中剥离。

长夜难熬,平日里封阙再是稳重如山,也终是坐不住了。

他睡不着,头疼得压不住,干脆下楼去祁幸房门前看看。

地毯隔绝了封阙沉重的脚步声。

他靠在房门旁边,不自觉开始回忆过去。

突然,祁幸房间里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用你帮我弄!”

“小幸出血了……不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