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施砚走在荒凉破败的小路上,夜已深,周围住户早就搬迁的差不多,枯草丛生,破房烂瓦,这一片几乎没人。
他走路很轻,没有杂音,越靠近那扇铁门,声音越是清晰。
“啊……好深……轻点……”
“别顶!我……不行了,啊!等会儿……胀……”
“弄疼你了?”
“没……你射太多了,肚子里胀的难受。”
铁门没有关紧,暧昧的叫喘和粘腻水声顺着门缝往外流,尽数流入施砚耳中。
他站定在铁门前,睫毛遮盖住眼底浓稠到化不开的阴郁。
“画画。”
他喊他画画。
“等会儿想不想去夜市了?昨天鱿鱼串没摆摊,今天再带你去看看。”
“不想,你弄了我这么久,累。”
“我给你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