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冲动。”

宁钊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尴尬地说明情况,先开始戴套的时候还不这样,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阴茎就没了感觉,估计买到伪劣产品,鸡巴中毒了。

陶画一骨碌爬起来,吓得不行,“你先把套摘了。”

他跟宁钊上床是为了巩固关系,不是想让宁钊从早泄变成性功能障碍。万一真出事了,宁钊家里人知道,他不得被追杀到天涯海角,一辈子当个亡命之徒?

宁钊低头去摘,安慰他:“你别怕。”

陶画死死盯着那根挺立的鸡巴,心说肯定得怕,出事后被追着打的又不是你。

宁钊胡乱抓了几把邦邦硬的下身,暗骂它不争气,本来今天表现的这么好,把陶画伺候爽了好几次,临射精居然又出了岔子,这下他在床上给陶画留的印象不得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