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帮你撸……”

不等陶画说完,宁钊狼狈起身,朝墙角的小木门跑去。

“我拿冷水冲一下,应该没大问题。”

陶画心情复杂。

其实他也迷惑,为什么跟其他人做爱都好好的,一到宁钊就状况百出,不是射的早就是射不出,难不成宁钊这份钱不该他拿?

更没道理了。

天底下所有钱都该到他口袋里来。

趁着宁钊不在,他赶紧去网上翻回那条帖子,看看原博主怎么处理,有没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

晚安。

屏幕上方突然弹出条微信消息,是施砚发来的。

陶画一看时间,都十二点了,比施砚平时作息要晚一个小时,不对劲。他一边继续翻评论区,一边开小窗回施砚消息。

怎么这么晚才睡?

施砚:在处理数据。

「劣质产品,给老子用出毛病了,去医院开的药才软下来,丢死人了。」

陶画被这条评论吓到,点进去继续看那人的回复。

「千万别用那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差点给我干废,兄弟们想强还得自己多加锻炼,练腿,提肛。」

施砚:我在公司,肖叔准备这个暑假带我提前熟悉一下相关业务,毕业后好安排,等熟悉完就会回去。

「我看评论有人问我用的什么药,以防有人怀疑我是带货的骗子,就不在这说了,需要的兄弟私信我。」

陶画急着处理避孕套,没来及回施砚,点开这人私信框,啪啪打上两行字,看都没看直接发送。

哥们你那个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叫什么?急求急求,谢谢。

绿色聊天框蹦了出来。

陶画虎躯一震,完蛋,刚才打字手误按微信小窗上去了。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施砚:?

要死。

施砚:谁性功能障碍?

陶画大脑极速运转,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搪塞施砚。

“终于消了。”宁钊疲惫地推开木门,甩着软了的大鸟朝陶画走来,“我再也不会乱用这种高科技产品。”

陶画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要死,怎么都来了。

施砚:为什么不回消息?

宁钊:“你在跟人聊天吗?”

屋里没开灯,光线暗,手机亮光变得更加明显,陶画把屏幕按灭,翻面压到枕头底下,对宁钊笑了笑。

“没,随便看看,怕你解决不了,去网上找找有没有靠谱的方法。”

施砚毕竟跟他隔了网线,还是先糊弄掉眼前人更重要。

“已经好了。”宁钊羞臊地低头,捡起裤子套上,“真不好意思,下次我肯定好好表现。”

陶画准备假模假样的安慰他几句,刚一张嘴。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施砚顺着网线爬过来了。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陶画掀起手机,飞快地低头瞥了眼,居然还是视频通话。

宁钊坐到他身侧,狐疑地问:“怎么不接?”

接了施砚不就捉奸在床了。

但是不接宁钊也要起疑。

陶画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手机能坏掉。

两人面对面对视数秒,宁钊恍然大悟:“是不是你父母打来的,我在这不方便接?”

有宁钊这种金主真是他的福气,陶画慌忙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跳。

“啊,对,对,我妈听说我一个人回家,她不放心,非给我打视频,要不你……回避一下?或者我出去接也行。”

宁钊按住他的肩膀,自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