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屁股,没想到有一日这不成?器的儿?子突然就反哺了,还怪不适应的~

等到谭竹韵将第三碗药端去给姑母喝时,她疼得碗都端不住,靠在竹韵身上,锦瑟给她端着碗才一点一点送下去的。喝下去以后躺下疼痛又加剧了,躺在床上小声呻吟着,后面疼得她用?头去撞床里的墙。

吓得锦瑟赶紧抱住她,哭诉道,“娘娘~娘娘~您再忍忍,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她此刻身上的汗跟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她虚弱的道,“锦瑟,你去拿恭桶来,我要小解。”

锦瑟胡乱擦了一把泪水,赶紧道,“娘娘,您稍等,奴婢这就去给您拿来。”说着就赶紧去了,等拿来恭桶,她将锦被揭开,扶着娘娘要起来,赫然就看到娘娘的下本身已经被血浸湿了床单上也染了一大摊血,吓得她大惊失色,失声叫了出来。

这声音正?被院内等候的祖孙三人听到了。药已经熬完,血也放了三次后他们就从书房齐齐都等候在谭文静所在的院内。

一听这声音,大家心?里都一沉,这是怎么了,可又不好冒然进去,只能?在门?外?焦急的打转。

这时门?开了,锦瑟脸色苍白的从里面慌慌张张的打开门?,待看到等候在外?的谭太?师后,似是找到了主心?骨,她一下子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指着屋内道,“老太?爷,娘娘身下鲜血不止,求您救救娘娘啊!”

谭太?师一听也慌了,他身子摇晃了一下,一把扶住门?框,才险险站住。旁边的谭文斌没被他妹吓到,倒先?被他爹吓了一跳。老爷子这个年纪要是栽个跟头可得在床上有的躺了。

谭太?师此时心?乱如麻,心?里琢磨着,莫不是他们做错了?莫不是不能?用?文斌的血?谁想到会这么凶险,这岂不是害了他女?儿?啊!他后悔不已,恨不能?扇死自己,怎么就不谨遵蛊师的提示呢!

谭文斌看老爷子被打击的六神无主,赶紧宽慰道,“爹,你先?别心?急,这是好现象啊,说明那蛊毒要排出来了,娘娘腹内的蛊毒许就是要这样像生子一样才能?排出来,不然怎么叫子母蛊呢。”

要不说平时天天在外?面结交三教九流,看各种杂书也是有好处的,见识跟正?统是不一样的,他说的一语中的,谭太?师听着也确实有理,只好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再等等看看~

晨光微明,朝霞慢慢铺满地平线,然后渐渐染上天空,待到晨光洒满大地,谭文静几番挣扎,终于将那带着蛊毒的一团血肉从体内排出,脱力的昏睡过去~

院中墙角不知何时在夹缝中长出一株野草,虽然在阳光洒不到的位置,依然顽强的生根发芽开出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在清晨的微风中摇曳生姿~新的一天开始了~

病人需要静养,祖孙三人一夜也累坏了,谭竹韵刚扶着祖父跨出院门?,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他回头一看,他爹栽倒在地上,已然昏死过去。

“爹~”他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紧接着又是一场兵荒马乱~

三日的时间对别人来说转瞬即逝,但对谭竹韵来说,这三日简直度日如年,让他焦灼不已。好在最后结果是好的,他的姑母人看着虽然还是憔悴,但是人好了很?多,显然是拔除蛊毒了。父亲失血过多昏迷,到底伤了身体,好在这个年纪好好将养,寿元损伤不大。

而将他们家弄得人仰马翻的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他如何能?忍,他这次去苗疆除了收获蛊师给的解蛊方子外?,他记得蛊师还提到过这种子母蛊歹毒至极,女?子无法孕育子嗣本就苦楚,又在其?身上妄造杀孽,所以极伤阴德,用?此招数的蛊师面色常年呈青黑色。可是都城这样大,仅仅凭借这一点想找出人来犹如大海捞针。但即便是大海捞针,费时又费力,总也是一个办法,他决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