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

“你先好好养伤,我明儿个就去同知府跟你姐姐说道说道,让你姐夫一定将这人揪出来。敢打我儿子,一定不?会这么算了,必要让他付出代价!”

让大夫看完诊,又好生?安抚好儿子,从?儿子屋里出来后,她这才让人将今晚一起出去了几个手下一起押过来。一番审问,总算知道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还当什?么事儿呢!原来她儿子不?过搭讪了个妇人,又没做什?么出格儿的事,竟招致那妇人男人一顿毒打。下手未免太狠了,这是当他们袁府无人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夫人的行动力很强,第二天吃了早食,就亲自杀去了同知府找女儿申冤。一见着长女,袁夫人就未语泪先流。

长女袁瑶琴一见着母亲这样,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母亲道,“娘亲,您这是怎的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这一大早的就过来,还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了。

袁夫人擦擦眼泪,这才说道,“还不?是你弟弟宁儿,他昨晚在闹市被人揍的满脸是血,身上?也都是挫伤。你是不?知道回来那个样子,惨的哟~我见了好悬没晕过去。”说着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一股儿脑的就跟长女诉说起来。说完还两手一摊,表示那打人的至今还在逍遥法?外,没有被扭送到官府来。

长女瑶琴一听原来是弟弟被揍,这可?是爹娘的心肝肝儿,这不?是要了她娘的命嘛。

宁儿也真是,这几年?越发胡闹了,调戏良家?妇女就调戏吧,非得选人家?男人还在边上?的时候?是个有血性的丈夫,哪个能?受了这等窝囊气,杵那当个活王八?吃个教训也不?多?。

可?又一看她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真怕她再气出个好歹来,连忙许诺待夫君回来一定让他将打人者缉拿归案,这才送走了娘亲。

她虽觉得弟弟也理亏,可?到底是自己亲弟弟被揍,又揍的这样惨,她自不?会袖手旁观,况且她也不?会为了宽慰她娘糊弄她。

等晚上?夫君回来,她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更是夜里小意温存。待男人吃干抹净,心里畅快了,才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说起了弟弟挨打的事。

那刘同知一听是小舅子被人揍了,虽说小舅子平时有点四六不?着,他本人也有点反感,但不?代表他可?以坐视别人殴打他,这可?不?是简单的殴打。在蕲州城谁人不?知袁东宁是他刘同知的小舅子,那还照打不?误,这是什?么?这就是不?把他刘同知放在眼里,是打了他刘同知的脸。

他前头死了妻子,这个继妻袁氏比他小了一旬,是实打实的小娇妻,平日里宠爱非常。

此时又是温香软玉在怀,他摸着怀中美人娇嫩的肌肤,嘴上?说着让她放心,一定把那罪魁祸首给他揪出来,看他不?活剐了他。心里也有了计较,想着明日派人查查那泼猴什?么身份,若是个平头百姓,定让他飞不?了他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

而岳展这边,自从?知道对方?是刘同知的小舅子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知州府上?拜访。自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可?不?能?等刘同知查出他的行踪将他堵在客栈里~

盛情难却 虽然对蕲州人生地不……

虽然对蕲州人生?地?不?熟, 找到邓知州府上却也不?难,只需给掮客付点?银钱,自有人引着?岳展过去?。

待到了邓府门前, 他抬头看着?门前的牌匾上面苍劲有力的邓府两个字,有种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怎么看怎么像他师父的墨宝。门口两边摆放着?方形的门墩, 代表着?家里有职位不?低的文?官。知州可不?就是文?官,应该是这户没错了。

于是岳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才上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