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男人许是?干了一天的木匠活累坏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从?茶摊子上路过,愣是?没有发现摊子这边几个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干完一天的活计到家,发现门锁着,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身上一身的木屑子,实在是?不舒服的很,他想着赶紧烧火,先?洗个澡再说。
可刚要关?门,门却被一只健壮的胳膊挡住了。他抬眼看向?那来人,瞬间惊的忘了动作,只张着手,嘴角呐呐了半天,才发出两个字,“诩儿”。
陈方诩冷若冰霜的脸上讽刺一笑,“如今你娇妻幼子在怀,还能想起我的名字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被他这么?一刺啦,王焕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酸涩的说道,“栩儿,我这些年真的想你了。”
“你会想?你若是?真的想,当年你毒害娘子后自己一个人跑得干脆,你有想过我们?母子的处境吗?”陈氏从?陈方栩身后走出来,张口的瞬间,两行眼泪滑过脸庞。
“我~是?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他羞愧的低下头,搓着满是?茧子的手,不敢看她。
“你仅仅对不起我们?吗?”她将陈江冉拉到罪魁祸首面前。
“你对不起我们?小姐,你让她幼年丧母,你就是?个刽子手,你死不足惜。”王焕抬眼一竟看是?大小姐,他立马一个腿软跪倒在她面前,一个劲儿的磕头赔罪。
“大小姐,我对不起您,我罪该万死。”
“你是?真后悔了?还是?怕我们?去官府报案?”陈江冉语气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