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既能混淆视听,又能给村长泼点脏水。
换个村长总比换下安滕简单。神和人之间的沟壑可不止一点。
凌越华神色艰难:“我尽量。”
他恍恍惚惚地走了,路上又被绊了好几跤。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蛇尾蹭着凌迩的裙角,缓慢地将她的衣角往上撩起,钻入她的裙下。
凌迩关上窗,气息一些不稳,眼角已经发红湿润:“安滕。”
蛇面闪着冷光,安滕嘴角噙着笑意:“嗯?”
“现在还是白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我知道。”
在和凌迩亲密后,蛇尾的出现变得不稳定起来,只要一叫停,他的双腿马上化作硕大的尾巴,深入灵魂的疼痛几乎快烧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