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人是我,这会正因为我瞒了他而发小脾气呢,不用管,铭儿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晋渊一阵忍俊不禁。
男人大掌覆在她手背上,道:“近日闽南爆发时疫,事务多,脱不开身来见你,不若你与我一道进宫吧,还能陪陪我。”
这一辈子有许多事都悄然发生了变化,比如易欢,又比如时疫。
这时疫上一世并没有出现过,晋渊这几日因此忙的焦头烂额。
易欢眉眼微弯,道:“恐怕不行,章老先生不会允许,我还得陪铭儿去杏春居上课呢。”
晋渊冷哼一声:“到底是铭儿比我重要。”
易欢起身,为他理了理领口,道:“铭儿如今正值关键期,我怎可放着不管。”
晋渊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也罢,我向来是舍不得为难你的。”
“我还未离开林府时,你可没少为难我。”
论翻起旧账来,可没人能比得过晋渊,“还不是你这小古板死脑筋,非要守着林青裴那块烂石头,若我不使使手段,哪还有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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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渊这几日太忙,几乎是来匆匆见她一面后,便立马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