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热意隔着薄薄的衣料钻进人的皮肤,腰肢软得一塌糊涂。
他手上使不上劲儿?,闭眼受着,呼吸都在后腰致命的酸软中变得绵长?浑浊。贺景泠被逼着唤那两个字,极至的欢愉让他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粉,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叫他崩溃。
他趴在李长?泽身?上,喊出来的声音透着黏腻,
从门外带进来的一身?冷气被尽数融化,几缕发丝汗涔涔贴着脸,勾住李长?泽带皱的衣纹,缠绕不清。
李长?泽心满意足地捏着贺景泠的手,顺着往上,袖管里缠绕的绷带紧贴着皮肤,不给他一丝一探究竟的机会,他小心握着,力道不大?,那热度却透过?层层纱布烫着了贺景泠的皮肤,让他不由自主蜷曲了手指。
后半夜雪停了,明月钻出层云,清冷的月辉下雪天幽亮静谧,窗户纸都似乎在发亮。
沐浴过?后的床榻上满是皂角的清香,贺景泠侧着身?,跟李长?泽头碰头。
两人都没有睡意,贺景泠伸腿去踢李长?泽,然后突然翻身?,压在李长?泽的身?上。
李长?泽不怕他压,只是他这一动被子不可?避免往下滑,受了凉却不好,抱着人另一只手将被子提了上来把他唔得严严实实。
贺景泠笑着磕到了李长?泽的下巴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磕哪儿?了?”李长?泽捧着他的脸询问。
那阵儿?疼过?去,贺景泠抓着李长?泽的手往被子里带:“这儿?,揉揉。”
李长?泽挑了挑眉,带着薄茧的手刮了下那处细肉,贺景泠趴在他身?上,报复地咬他的下巴,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得意地勾唇笑了下。
白玉似的脖颈间一块红绳穿着的暖玉从衣襟中滑出来。李长?泽看着他,语气调笑:“三公子嘴下留情,咬坏了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看的。”
贺景泠:“没事,李老头那样的都见过,你丑我也不介意。”
好久没见贺景泠提起这个名字,李长?泽说:“敢背后嘀咕,下次见?了他我可?要告你的状。”
“别啊,他烦死了。”贺景泠想着李老头喋喋不休的模样就头疼。
“明明是我师父,你倒是比我还烦。”
“他喜欢你呗,这会儿?怎么叫师父了。”贺景泠打趣他。
“当面叫得意死他?”
贺景泠“啧”了一声,评价道:“好个不孝徒弟。”
李长?泽的胸膛前衣裳大?开,他流氓地在上面摸了两把,心满意足地躺回去。
“他哪儿?需要我孝顺。”李长?泽连同被子一把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又说:“既然三公子不介意,那本?太子以后便赖你家替公子洗手作羹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