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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应该是回答错了,才会被沈时打横抱起。
成年男人宽厚温热的胸膛散发着强势的气息,叶然身段纤瘦,与沈时对比起来,又小又软一只。
昨晚的事终于被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他被沈时抱入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的老板椅柔软舒适,他坐在椅子上,膝盖被迫蜷起,仰头看着沈时,在沈时幽深难辨的视线中,讷讷叫他:“……沈、沈时哥哥。”
沈时低低“嗯”了声,温和的抚过他洇着水汽的眼尾,叶然被他摸得眯起眼睛,似乎以为会被放过,连眼里的惶然都褪去很多。
“然然,你知道吗?”沈时声音温沉,在静谧的夜色中缓慢流淌,他静静的看着叶然,不轻不重的,说:“你说谎的时候,会眨眼。”
那落在眼皮上的手指仿佛变得滚烫起来,叶然神情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沈时再次问他:“然然,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叶然努力控制着眨眼的次数,很乖的回答:“……不知道。”
“好,”沈时笑了,他很少笑,五官似乎都增添了些难以言说的韵味,他轻轻抓住叶然的脚踝,说:“那我再做一遍。”
那摸着脚踝的指腹粗粝温热,像在丈量,又像某种散漫地逗弄,叶然果然被唬住了,沈时垂着眼皮,含着笑意的目光落在叶然脸上,看叶然绞尽脑汁应付他,眼尾洇着潮湿的红,又乖巧又谨慎。
“不用了,沈时哥哥,”叶然缩缩脚,没抽回来,只能放弃:“昨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我不想让它过去。”沈时道。
不等叶然说话,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当着叶然的面打开,熟悉的赭红脚链出现在眼前,叶然吓得呼吸都要静止,目光随着脚链的移动,一点点追上去,声音细若蚊蝇,小声的:“我……我不想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