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在一片洁白中格外耀眼。
迎风而立,凌寒独开,可窗边伫立着的青年的身影轻的好似都快要飘散了去。
念双迅速关上窗扉,皱着眉头将沈听肆拉到了一边,“主子,这么冷的天还站在这里吹风,你的身子还要不要了?”
虽是穿过来才一天,但仅从丞相府的萧条和这副破派的身子,沈听肆便可断定,陆漻定不是众人以为的那样。
9999的剧情可以虚假,陆漻的记忆可以骗人,但沈听肆亲身见证的一切,如何做不得真?
傍晚天寒的时候,小腿处传来了细细密密的疼,不至于太过的同时,却又让人无法忽略。
陆漻当年替废太子挡了一刀,那一刀深可见骨,差点断了一条腿,他平日里走路总是很慢,旁人只以为是他一朝得势以后的眼高于顶。
又有何人得知,他内心的凄苦?
走的快了,可就跛腿了啊。
沈听肆抬手拂去指尖的落雪,轻轻笑了笑,状作不经意间开口,“那年的冬日,雪不似这般大,但天却要冷的多。”
念双的面色瞬间凝住,“主子的旧疾又犯了,很痛吗?”
“今日落了雪,属下早早备好了药,主子快快饮了,太傅也真是,这下手也太重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听肆接过药碗,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