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赶慢赶终究还是拦下了那名信使,只可惜,解汿并没有从对方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线索。

信使头一次见到这般大人物,再加上解汿的眼神实在是太有攻击性,吓得他两股战战都几乎快要晕倒过去。

“小……小人也不知写信的是何人,是一个小乞丐将信送到小人的手中的,小人只是将他带过来而已。”

解汿失望的挥了挥手,将人打发走,“抱歉,吓到你了。”

信使连滚带爬的逃离,唯恐下一秒解汿就要提刀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些上过战场,浑身充斥着血腥气息的将军什么的,实在是太吓人了,呜呜呜呜……

“许是沈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董深一个头两个大,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来安慰解汿,“他如此小心谨慎,也是为了保护将军。”

毕竟名义上的“解汿”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过是正北军当中一个普通的士卒“傅予”罢了。

“是。”解汿也不蠢,只是因为他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已经死伤殆尽,面对这为数不多还愿意拼尽一切帮助他的人,他难免激动了些。

回到住所,解汿一点一点的撕开了信笺。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让他拍手叫绝的字。

之前他所见到的沈先生的字不是写在细小的娟布上,就是刻在运粮的车队里,如今算是正式的见到了对方的墨宝。

如此飘逸洒脱的字迹,定是一个性情温和,不慕名利之人。

和陆漻,完全不一样。